项君复伸手摸了摸晓寒消瘦的面颊:“怎么瘦了这么多?”
晓寒有些不自在的往后缩了缩,项君复也不怪她,他们本就不算亲近。
“我看你身子还未大好,怕是要调养很长时日。不过家里的事倒是一天也落不下来,我看如练这些日子也管的井井有条。不如你就好好歇上一年半载,让如练来给你分担一下。”
晓寒想也没想就点头说:“好。”
项君复没想到晓寒居然会一口答应,他笑着问:“这是娘交给你的差事,怎么这么轻易就愿意给了别人?”
“我的身子不好,勉强理事也不是长久之计。既然凤夫人精明能干,让她去管也是一样的。”晓寒说的是真心话,她现在心里懒懒的,打不起什么精神来。既然项君复想让凤如练掌权,就让她去。
项君复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觉得晓寒虽然迂腐了点,可是还算听话,一时心中高兴,居然说:“晚上我在你这过夜好了。”
晓寒的身子僵住了,可是很快,她就平静的说:“多谢夫君关心,只是我这大病初愈,屋子里还有很多病气。夫君若是在这里过了病气去,那可怎么是好?”
项君复当然不知道晓寒心里的想法,他以为她是像原来一样,恪守一个做妻子的本分,害怕夫君会生病。
他也不坚持,慢慢说:“也好,等你大好了,我再来看你。明日我让李管家去街上的首饰铺子给你挑些首饰。你歇着吧,我先走了。”
晓寒温顺的站起来:“谢夫君。”
一个月以后,晓寒的病终于大好了,只是她在家里,也没有事情可做了。
易殊同还是没有一点音讯,晓寒没有办法叫人去打听。就算是打听,也没有人知道神秘的易家人现在在做什么。
她总是记得那声悦耳的“寒儿”,每天晚上她都怀着一丝期望躺下,希望今晚他可以从窗户那里出现,然后叫她的名字。
她一直怀着希望等着他,直到那一天,她去凤如练那里找她商量过年的事。一直以来,过年的事都是她跟项何氏在操持,她怕凤如练没有经验,无从下手。
慢慢走到梅花小筑,这里跟她的听雨阁不太一样,样样东西都是最华贵的。只是晓寒从不去争这些身外之物,她的东西,只要够用就行。
此时刚过午后,小筑的院子里没有下人守着,只有两个粗使丫头在院子角落里打盹。
她带着梨花走到凤如练的房间前,听见凤如练正在跟春柳说话。
“夫人这一回得了家里的大权,看那个姓孟的以后还怎么嚣张。”
凤如练洋洋得意的说:“马上就是年关了,等过了年,我再让老爷把那个碍眼的女人赶到别院去,省的碍眼。”
“老爷这么疼爱夫人,说不定明年夫人就能做项家的主母了。只可惜那个姓孟的,手里有老夫人留给她的玉佩,上一回,又帮老爷拿回了烈云剑。夫人,您说老爷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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