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腰带,随后,半纱质的罩衫,外衣,中衣,一件件地落地,堆叠在她的脚边。
没过多久,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雪白微透的丝绸里衣了。被烛光一透,妙曼玲珑的身体线条隐约可见。
面对此情此景,再迟钝的人也很难不往那方面想。更何况,桑洱早就有了骚扰他的前科,谢持风眼皮一颤,果然如原文所写的那样,露出了警惕的表情:“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桑洱随手抛开了一件衣服,硬着头皮念台词:“我都脱衣服了,你说我想做什么?”
谢持风的脸色猝然一黑,涌出了深深的嫌恶与鄙夷。
今天中午,在义庄的时候,他竟还对这个人有了一点改观,以为她终于不再痴心妄想那些双修之事了。
如果她改过自新,今后不再触犯他的底线,那么,他也会念在彼此同门一场,既往不咎,当做以前那些事没发生过。
但原来,这人一直贼心未死。这一路上,表现得那么正常,竟都是在装模作样,为的就是让他放松警惕,相信她真的没有了歪心思。
更可恨的是,这么寡廉鲜耻、恶心不堪的小人,偏偏长了和……那么像的一张脸。而他现在还落到了她手里。
抬目,桑洱已经逼近到了床边。威胁临头,谢持风捏紧拳头,呼吸急促,厉色道:“你敢乱来?”
他的眼睛,平时就像清凌凌的秋水。此刻,却仿佛月射寒江,冰冷蚀骨。
说实话,桑洱不敢。
被本尊用这种要杀人的眼光盯着,还要对他乱来,还是很有压力的。
但没办法,已经开了个头,硬撑着也要完成。
桑洱将心一横,如剧情所说的那样,一屁股坐在床上。
床板传来了“吱呀——”的摇曳声。
她俯身,顶着谢持风惊怒的目光,手指抚上了他平整的衣襟,嘴上道:“我当然敢了。叫吧,你的声音这么小,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但一摸上去,桑洱就觉得衣服的手感不太对:“?”
原文把原主描写得很有经验。一撩谢持风的衣领,他的衣服就自动打开了。
但现实和文里写的不同,谢持风的衣领上明明有扣子,还不止一颗。
桑洱:“……”
原本很丝滑的剧情,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卡住了。
单手捣鼓了好一会儿,还是解不开。她有点急了,怕谢持风恢复灵力,顾不上优雅,两手齐上,开始和他的衣领较劲。
又扯又解,像个猴急的色鬼。半天了,终于开了一颗。
好难脱的衣服,差评!
不过,或许这就是禁欲系男主必备的衣服吧。
从桑洱动手扯他的衣领开始,谢持风就合上了眼,不看,不动,不听,不回应,实际正咬牙在体内冲破阻遏灵窍的关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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