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微热的气息吹过简杳的耳廓,带着暧昧的语调。
“杳杳有我就够了。”
林霁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识时务地离开了。
他坐在商场的金属椅上,有些懊恼地十指紧扣,弯腰将下巴放在手上,双目盯着面前的东西出神的思考。
那个胎记……
是他吗?
那个小他五岁,很小就失踪的弟弟。
当初他被人绑架拐走,后来不知所踪。
父亲花了多少心思都没能找到他,因为弄丢了弟弟,母亲郁郁而终。
如今这个幼时走失的弟弟已经成了他们林家的逆鳞,谁都不敢多说什么。
虽然他们一直坚信他还活着,但现在……
林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无数次误会过路上的年轻人可能是自己的弟弟,父亲也是。
他们一次次的努力,又一次次的失望。
如今,他已经不敢凭借一个胎记就断言这个人一定是他年幼时失踪的弟弟。
他需要时间,需要时间好好查一查。
外头的林霁心绪复杂,而隔间里的两人却气氛暧昧。
门被关上了,青年红着眼睛用脆弱好听的声音请求道:“杳杳,可以帮帮我吗?”
“可…外面就是商场,买个抑制…”简杳说着,看着青年眼眶微红,吸了吸鼻子一脸祈求地看着她。
她的声音哽住了,她怎么说得出口,让他去打抑制剂。
发热期的Omega打抑制剂会疼,就像易感期的Alpha一样。
疼,能让人清醒。
她垂眸,妥协地轻声问道:“你想我怎么帮你?”
青年嘴角勾起得逞的笑,他可怜巴巴地拉着简杳的手往自己的腺体上摸,声音沙哑。
“标记我一下,好不好?”
脆弱的腺体被粗糙的指腹一碰,瞬间敏感地蜷缩起来。
他眼角微红,黑色的眼睛像被水洗过一样又清又润,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简杳只能用微哑地声音叹息般说了句。
“好。”
只是一个临时标记。
青年的手指紧紧攥住了她的衣摆,粉嫩的指甲盖失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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