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到上平村了,热情的表姨夫把两人送到了林克军家大门口。
三轮车还没停呢,林克军亲妈孙永梅就在门口等着了,她是盼了又盼,可算把林克军两口子给睁回来了。
尤其看到三轮车里一堆的年货,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她心里算盘着,给红武提点,去他老丈人家里走动走动,兴许先头的不愉快就能抹过去。
孙永梅还看到江柳了,本来嘛,这是大儿媳妇又怀了他们老林家的孩子,该客客气气的供着,可江柳一头扎到外面,好几个月不回来,还死死的掐着大儿子的钱不让给家里,这一笔的小账,孙永梅都记着呢。
这会见到江柳,不冷不热的。
江柳看到孙永梅了,连声妈都没喊,孙永梅脸拉得老长了。
表姨夫热情的跟孙永梅打了招呼,“你家克军真有本事,现在是城里人了,我家孩子就不如他……”
孙永梅一听是夸林克军的,冷脸上又重新挂起了笑。
表姨夫帮着林克军把东西卸下来,本来还说要提到屋里的,后来林爸从屋里出来了,跟林克军一块把东西提到了屋里,表姨夫走时,还给提了一刀腊肉呢。
林克军想给路费,表姨夫都没要,硬是塞了一斤糖。
表姨夫挥挥手,“我跟你说的事,你记得问红武啊。”
“啥事啊?”孙永梅在门口说,“红武今天出门了,这可真是不巧。”
表姨夫已经骑着三轮车走远了。
大门有门槛,林克军习惯性的伸手扶江柳进门,孙永梅眼皮一跳。
到了屋。
林克军带着江柳去了他们的屋子,他们住南屋,是个大间,床、柜子都是结婚的时候新制的,说起来,江柳自个掏了不少钱呢。
林克军是把钱交给亲妈办婚事的,钱给了,东西都有,林克军就没多想。
结果孙永梅把这钱拿了,东西没办,让倒贴的‘江柳’自个借钱办的。
这事林克军就不知道了。
这事林克军也是前两个月才发现的。
江柳进了屋。
屋子挺大,这白墙看得出来是这两年刷的,进门是右手边是脸盆架,上面还挂了毛巾,再过就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摆了一个比巴掌大一点的圆镜,前面是镜子,后面贴的是美人照,桌子对面是个靠墙的三门的衣柜,衣柜只刷了清油。
再往里头就是床了,床是纯木头手工作的,没刷漆,纯木色的。
正中间摆了一张桌,不是平常那种四四方方的桌,是个长桌,桌边摆了两把椅子。
长桌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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