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能行。万一你父后觉得我装腔作势,再不喜欢我……我不好看,看着也不好生养,也不会讨长辈欢心……”萧清绝越想越觉得气馁,哀嚎着身体一挺,躺平了,自暴自弃的掀了被子蒙了头。
赵云寰笑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掀了被角,笑语盈盈的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保万无一失,定能让父后喜欢你。”
“什么办法?”萧清绝猛地掀开被子,瞪圆了眼睛。
“你就说,你怀了朕的孩子……”
“滚啊……”一只白嫩嫩的脚丫子猛地踹到了赵云寰的怀里。被人紧紧的捉到手心,顺势一拉连人一起跌到她身上。
“莫怕……现在努力,也来得及。”赵云寰笑得合不拢嘴。
“畜生……呜呜呜……”
……
赵云寰眼看着就要登基,那么对太女的处置就成了重中之重。目前朝堂中分为两派,一则认为新皇登基,若下令处死亲姐,只怕会落个姐妹相残的名声。而令一波人则认为,太女犯下弑君之罪,其罪当诛。新皇若是仁孝,必须要替先帝讨回公道。太女该死。
与情而言,赵云寰确实不想杀她。但与理智而言,她知道,以太女的性格,哪怕是饶她一命,她也不会甘心就此蛰伏。反而留下更大的祸患。
这种事,还是张栖迟更有主意,她的原话是:“陛下,太女跟您姐妹情深,想必也不愿让您为难。她犯下如此大罪,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您说,是吧。”
赵云寰:“……”
“栖迟所言有理。”
不日后,太女畏罪自尽。赵云寰给了她应有的体面,仍是以皇女的身份下葬。而她的家人,则大部分流放去了边境。
唯有一人,比较特殊。
赵云寰万万没有想到,会在太女的家眷中看到月芽的身影。
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疏雨第一时间派人去月芽的家乡,打听了关于他的事情。
赵云寰这才知道原委。原来当初她给月芽逃婚到她这里,后来又被疏雨给护送了回去之后,确实是嫁给了那个青梅竹马的女子。
只是后来那女子参加乡试的时候落了榜,月芽嫌弃她功不成名不就的,也好意思逼他成婚,日日与她争吵痛骂。那人有文人脾气,实在受不住了,就与月芽和离了。
和离后月芽没有回本家,而是来了京城。但是不知因为什么,没有来赵云寰这里求助,而是莫名其妙的进了太女府中,成了她的一个小侍。
据说也曾得宠过几日,后来就被新人取代,抛诸脑后了。
“你说,月芽与他妻主因为落榜而争吵?”
“是……周围的邻居是这样说的。始终不得消停。”疏雨说起来倒是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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