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过,帝星也好,煞星也罢,皆是她用半条命换来的天机,决不能轻易泄露。否则她必死无疑。
萧清绝誓死守护着这个秘密,她却轻描淡写的将这事捅到了女皇身边。再加上她拿孩童的肋骨作卦这件事,萧清绝哪里能看不明白,师父对他,只有满嘴的谎言。
他从来都没有看透过她。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师父是赵云漪的人,自始自终,都在利用自己。
他无意与他们做对,但是,他也想护赵云寰一次。
拿命来护。
若是不能成功,那便陪她,一同死去也好。
……
萧清绝赌对了。
女皇一向自负,相比于赵云寰煞星的说辞。她更在意的是,赵云漪帝星的说法。
之所以将萧清绝扔到诏狱,自生自灭。便是因为,她决不能让这种说法泄露出去。
真是可笑,赵云漪怎能为帝。
她身上有番邦的血统。大晋朝绝对不能允许,血统不纯的皇女登上帝位。
所以当赵云寰来宫中禀告拐卖幼童一案与赵云漪有关时,女皇没有任何的震惊,反而让她将事情的经过详细汇报了,待朝堂上再说与众位大臣听。
赵云寰心下生疑,琢磨不透女皇的心思。她从刑部直接来的宫中,还不知道女皇派人找她的事情。
“明日朝堂之上,不必提青芜山的事,只说是老六一人所为即可。”她还要留着萧止,让她帮太女造势,顺便等用完赵云寰之后,再让她背负上煞星之名。
“是……”赵云寰点头应了,心绪不宁的退出了御书房。
回到王府才发现,萧清绝不见了。与此同时,宫中的探子这才来禀告,女皇将萧清绝下了诏狱。
“所为何事?”赵云寰大惊失色,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没有打探到消息,当时只有女皇,还有青芜山的两位道长在场。”
诏狱……
那是女皇的私牢,任她手眼通天也没有办法混进去。而且诏狱里环境恶劣,里面的狱卒又喜欢动用私刑,他有伤在身,怎么能受的住。
赵云寰知道此刻自己已经失了理智,做任何的决定都有可能毁掉当前的局势。
所以她深吸口气,沉声换来疏雨:“去,去把张先生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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