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天后,外公因为机缘巧合约见了医院的专家,病情得以好转,纪沉落重新回到学校。
阴差阳错,生日当天的玩笑话,方北当了真,一心想要帮忙,特地饿了好几天,真的成了纪沉落的模特。
十三中的画室里。
方北挑了几个道具,刚想脱校服,正在整理画材的纪沉落虽然挺淡定,但是很疑惑,“脱衣服干嘛?不用脱的。”
“画人体呀,画腹肌呀,不脱我白饿好几天。”方北正巧脱了一半,摸了摸后脑勺,正要全部脱掉,眼尖看到门口的好兄弟,“老二,你也来了?怎么你对我们搞艺术的事这么感兴趣。”
对搞艺术的事不感兴趣,对搞艺术的人很感兴趣。
傅序颠把忽悠纪沉落和他早恋这事看成和考清华北大一样重要了。
傅序颠不想搭理这傻子,拿着一碗甜豆腐脑,朝纪沉落招了招手,“纪沉落。”
纪沉落放下画具,本能地走出去,走出来之后还反应了一下,怎么这么听他的话,好像已经成了习惯,理应如此。
怕他又是来要答案的,纪沉落站在门口,大庭广众来来往往的同学都能看到的地方,这样他就不会说让人脸红的话。
傅序颠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一声递给她那碗甜豆腐脑,“不用这么防我,我如果真想耍混,早把你藏起来了。”
她很信任傅序颠,说什么信什么的那种,听着也就靠他近了一些。
“别一个劲的埋头画,吃点甜的,补充体力。”傅序颠见她不接,又说了一句,“方北块头大,不吃不喝也要画七八个小时,饿晕了,比赛就不能参加了。”
方北听着,“老二,怎么你不给我带一碗?怎么只给落落带?”
这种偏心太明显。
听完,纪沉落像受惊的兔子接过那碗甜豆腐脑,偷偷地扯了一下他的衣角,暗示他不要乱说话。
傅序颠站在暗角的光影,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悄悄顺势牵住她的手,回答方北:“不是为了腹肌饿了几天,还吃?”
方北太好骗了,很注意形象,“有道理,那就不吃了。”
纪沉落接了豆腐脑,就想走进画室,傅序颠用两个人只能听见的声音问她,“纪沉落,比赛没选我做模特,你不打算哄哄我?”
正是下午放学的时间,被下课音乐惊吓到的小鸟四处逃窜,一如傅序颠突然贴在她耳边那样的心跳,犹豫开口,“我不会……哄人。”
假话。
傅序颠笑了,少年心跳求情,“试试,我还挺好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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