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出来,还说没躲。”傅序颠也不傻,全省第一不是白考的。
纪沉落心虚了,小声说: “我陪老师下了几盘棋。”
“可以,为了躲我,连下棋都愿意了,不怕输了?”傅序颠还是在步步紧逼。
“我以前还赢过你呢。”输赢不重要,只是被他这么一说,她也难得为自己争一争。
看她这么好骗,傅序颠笑了,坦白戳破,“那是我故意让你的。”
纪沉落:“……”
三番两次被她骗,傅序颠难得学乖得教训,也不强迫人家牵手抱抱,就是闷声替人提水桶背画筒,跟在她身后。
纪沉落三步一回头看他,可平常哄人的他难得的认真走路,就是不看她。
好不容易走出校门,被方芋抱了个满怀。
“嘿,真成。”方北拍了拍傅序颠的肩膀,男孩子勾搭着聊,又问纪沉落,“老二怎么就知道你往后门走了?”
这几个朋友还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量变,纪沉落现在还不敢招,抬头看了一眼傅序颠,那人的眼神带点火,抿紧了薄唇。
纪沉落没敢再看,感觉背上给他盯出了一个火窟窿。
方北眼尖啊,“干嘛呢,今儿是我生日,你看着老二干嘛,好看也不能这么看呀,把我们老二看得都上火了,嘴唇都起泡了。”
傅序颠手肘戳了一下这二百五,“打车走还是叫家里来送?去古玩市场挺远,在郊区。”
几个人讨论了,最后没选择叫家里送,开着那些个唬人的号牌车,估计古玩市场连夜撤摊走人,什么宝贝都捞不着。
到时候拍大腿后悔才愁人。
挤着坐出租的时候,司机嚷着五个人坐不下,傅序颠手快拉着正准备上车的纪沉落就关了门,拍了拍车顶,“师傅,辛苦您,我们坐另外一辆。”
行云流水的就把人劫走了,傅序颠握着人家的手心,还不要脸地捏了一下。
嗯,挺软。手和性子不一样,平时看着小白兔不咬人,关键时刻性子太倔,有主见,还是得哄。
唐临哪里懂早恋的好,扒着窗玻璃,“别呀,上来呗,小纪同学随便坐我们哪个人的大腿都行,挤一挤。”
方北单纯又傻,“是呀,这个时间段难打车,去玩了古玩市场收摊了怎么办,我这生日要紧着呢。”
想着,方北又出了一个主意,“这样,方芋坐我大腿,小纪坐唐临的,你坐副驾驶,齐活,憋屈不了你这个大少爷。”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