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拦。”老爷子知道这姑娘是谁,也假装拿长辈身份,“您真给我面子,我想拦我也拦不住你。”
傅序颠心安了,把家里这一关先过了,准备走人,“得,您明儿个在家等画吧。”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老爷子聪明人,还没拍板。
“说过的话可收不回去了啊。”傅序颠拿话呛人。
“没打算收回去,就有一条件,把人带回来,什么事,桌上说。”老爷子哼了一声。
劝不成,傅序颠开始皱眉,“这事不成,您等着喜宴上人喊你爷爷吧。”
“你和我说这些,落落不知道吧。”老爷子道行深,拿七寸。
傅序颠抬眼,没撒谎,“不知道。”
“说你聪明,这事你总有犯糊涂的时候。”老爷子一蒲扇拍在孙子额头上,“什么大不了的事,都行,让落落来,让她自己说,你护着她,护得住外人的嘴?管天管地,管不住人家的嘴,你连家里都不敢让她来,你平时那翻脸不认人的劲哪儿去了?”
自己怎么都行,一扯上纪沉落,傅序颠什么混蛋劲都得三思而后行。
傅序颠喝了两口茶,起身,“您就当我白来了,道理说得轻松,不是您心里的人,您当然不心疼,我就这么一个,怎么着我都得护好了。”
这话又犯浑。
“话我放在这,明儿那两幅画,我可得见着。”老爷子也不吃亏。
傅序颠也不怵,“来这一趟,我心里不舒服,画您还是别等了。”
来得急,去得也急,车子一扭头,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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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纪沉落回到学校,就申请了一间独立办公室,开始给傅序颠准备生日礼物,每天藏着那幅画像做贼似的,谁踩着高跟鞋路过,都能把她惊出一身汗,尤其老师来敲门的时候,纪沉落差点让美工刀划破了手。
这天下午,她忽然想起什么细节,闷了一个小时也做不下去,就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什么时候下班呢,要加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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