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娇斜眼看着洛长青:“我怎么不知道你买披风了?”
“前几天去镇上买的,正好看到有好看的料子,便按着你的尺寸定下了,我跟你说过,你不记得了吗?”
盛黎娇皱着眉想了半天,隐约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天她躲在被窝里,土炕被烧得特别暖和,她将要睡着的时候,听见男人回来,还十分可恶地把她戳醒,说买了什么什么,问她意见。
可那时候她满心想着睡觉,嗯嗯啊啊的应了,实际洛长青的话一句没入耳。
盛黎娇心虚地哼哼了两声,忽然问:“可你哪来的钱呀?你不会背着我藏私房钱了吧?”
她昨天刚扒拉了钱匣子,银两和她记忆里的数字是一样的,盛黎娇想不到,男人哪来的钱订披风。
“……”暗色里,洛长青眸光一闪。
他握住盛黎娇的手,温声说:“是从西瓜坊预提的,本是想做元旦的节礼,给你个惊喜的,如今却要提前说了。”
他确实在铺子里拿了银两,至于那些钱够不够买一点狐裘披风,便是另一个说法了。
“啊……”盛黎娇轻呼,接受了对方的解释,又有些暗恼。
她想问自己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可转念一想,她问得好像也没什么错,无非是把好好的惊喜弄没了,有些可惜。
盛黎娇蔫蔫的,去勾洛长青的小指,也不说话,就是要挨着。
她白天睡得时间不短,可也不影响晚上入眠,不一会儿,她便沉沉睡去了。
两天后,订做的披风送来了。
但不是成衣铺的伙计来送,而是一位熟人。
“嫂子好久不见!”赫连邵带来的不仅是披风,还有整整两车的年礼。
“这都是从京城带来的好东西,还有披风,也是——”
“咳咳咳!”洛长青正端着茶壶进来,闻言大声咳嗽了几声,等其他两人看来,又故作无事,“不小心呛到了。”
经过他这一打断,盛黎娇忘了刚才在说什么,直到洛长青主动说:“你是正好遇上成衣铺的掌柜了吗,怎么把娇娇的披风带来了?”
“哦哦是,正好碰上了。”赫连邵也回过神,及时找补。
幸好盛黎娇没太注意,便也没多追究,看着那件眼色明丽的披风,抑制不住好奇,当场打开看看。
披风内里用的上好的绸缎,带着暗纹,与外面的锦绣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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