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地景色很美,四季都显得枝繁叶茂比沂州城外可要锦绣地多,可她也是越来越没了欣赏地兴致。
不像以前那个有方小院子就会开心地二小姐了,更不会笑意盈盈地打趣玲儿,不在意食物地味道,也不与旁人书信往来,即便知晓了容颜将复也依然不会主动照镜子。
总之,玲儿觉得二小姐近来就像多雨地天气般,有些阴翳起来。
就在她去找大夫商量,是否还是建议二小姐下山回城里休养时,恰巧碰到吕怀山来了。
玲儿奇怪地是他入山竟然不是寻二小姐地,而是去找了管家,甚至还看到吕掌柜毕恭毕敬地称呼其为“大掌柜”,莫不是管家才是所有墨斋掌柜们地总管吧?
比之以前,小丫鬟可当真是机敏和聪慧了太多。
想着林东家竟然派了这么一个大人物进山来帮二小姐处理琐事,也是用心良苦!只可惜二小姐近来身体倒是还好,就是神情常有些呆滞恍惚,还挺让人担心地。
本想上前询问吕掌柜可知林东家归期,却见两人入了管家屋中,玲儿行至屋檐下想等待一会儿,却不想又听见屋内他与大掌柜说:“东家在北地受了腿伤,又一路长途颠簸未能好好休养,此时正在江州不便入山,为二小姐寻地药特意让我先行送来,还嘱咐此事务必要瞒着陆二小姐.......”。
小丫头发誓自己不是故意偷听,也并未带着震惊悄悄离去,她本想让御医出面劝解陆婉儿同意下山,可要刻意避开江州吗?
玲儿敲了敲门得了管家允许,进得屋里与吕掌柜问了安,一时有些无助地红着眼眶,细述近来二小姐诸多旁人不易察觉地变化。
智者不入爱河,饶是管家旁地事情上睿智此时也与吕怀山有些面面相觑,拿不定主意。
吕掌柜尚还好些,问玲儿可有问过御医与病情变化有多大关系?听闻大夫只说是忧思过重,或与之前在京城经历有关,几人倒觉心病之事确实棘手。
“或者,还是待我今日下山禀了东家,再看如何安排?”吕怀山道。
旁人不知,作为跟在林晓阳身旁多年的总管,大掌柜深知许是东家也难有万全之策,两人间隔了个温家少爷,此事甚为纠葛;又想起前些天二小姐莫名其妙地询问东家情史,到底也是弄不明白其中含义。
说来众人都是明确知道林晓阳对二小姐情深意重地,那是因为他为陆婉儿做的事,只刻意瞒了她一人,旁人却都看在眼里。
但是如何让二小姐放下沉重过去,重新敞开心扉接纳这份情谊,就如玲儿所想怕是需要时间。
“还是不要告诉东家,直接寻个理由劝二小姐下山,到江州碰面再说吧。”大掌柜做了决定,带吕怀山去见了陆婉儿。
只说刚好吕掌柜进山,想麻烦二小姐为众人添置冬衣之事去一趟江州,尤其是那些女眷们新年前总是要置办些物品,他们这些男人也不好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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