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久,大概一到两个月内。”林晓阳答道。
对于如何安顿这些人,陆婉儿其实是早有过仔细考量地,因此也就顾不得藏拙,瞬间开启了她的话痨模式。
“待温家人救出来,怕是仍要隐姓埋名的生活;几十口人呢,还是要寻些营生给她们做,好过我们一直支援照顾。”陆婉儿说道。
“不止,加上北地那些百余口都是有的。”林晓阳想说,其他人也是早晚会带出来,此事终将要更圆满才是。
“如此我倒有个想法,不如就在距离洪州城稍近的地方,寻一处山郊之所隐居,可让他们以耕种为生,若山野之地不适宜种田,那就种茶树也行,而我就可以寻人教会他们制茶,售茶。
只是他们的身份,怕是要想办法日后全入了籍才行。”陆婉儿又继续说道。
“嗯。这倒是比我先前想到的更为理想。起码不用分散开来,亦不用入别人府中为奴为婢,偏居一隅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也可不问世事,简单生活。”林晓阳倒是一副把自己也说动心的样子,对于温家人就目前境地而言,散于市井确实远不如隐于乡野更为安全。
“我先着人去安排,寻个隐秘的地方圈下几个山头,然后再建些农居。至于入籍一事也要分批解决,待人基本安顿好后,紧着需要常在外行走的先行有个身份吧。”
两个头脑清楚的人,议起事来也不过三言两语就能说好,至于分工也十分明晰,互相之间不用客气亦不用推诿。
“这些事,我都会与墨斋掌柜细说让他去处理,因为近日可能还是要出一趟远门,办些私事,所以倘若你来此地寻不到我,有事便可直接吩咐掌柜。”接下来,林晓阳的话倒是让陆婉儿听得意外忧心起来。
“京中之事,尚未办妥?”她直言相问道。
“不是。”林晓阳知道她对京城其实充满了惧意与隐忧,许是一点儿美好地记忆与想象都没有。
“那,就是要去为我寻药?”陆婉儿回来路上,已经听诊脉地御医说了些太医院可能有秘方可用,而东家定会为她寻来等;寥寥数语,不过是为宽慰她不要太在意此时容颜变化。
却不知敏锐如二小姐自然就明白了,这许是林晓阳数日前要冒险进京的另一个原因。
既然已从京城平安脱身却还是要出远门,想来该是找到了方子,只是可能奇药难寻罢了?这是她能往自己这个方向猜测到的唯一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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