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手脚利索,再也顾不得看温彦行一眼,陆婉儿想此人还是朴实通透,知晓好看也当不了饭吃!
因仆僮给的银钱丰盛,农妇回来时还顺带了她那位新婚妹子前来帮手;而丫鬟玲儿本也想上前帮忙,其实也主要担心收拾不干净,可陆婉儿却让她还是算了,姐妹俩有她们自己地节奏,客随主便不要太过挑剔。
晚饭时候,妇人生的娃娃也回来一趟,许是在村子里疯玩儿了一整天,六七岁模样的男孩子,浑身都灰头土脸的;陆婉儿想喊他一起吃饭,可刚进家门便被农妇赶去祖母家,让他晚上也不要回来。
农妇的方言说得太快了些,陆婉儿有些没听懂,还是身旁玲儿跟她翻译了一遍,也说村子里都是这般随意的,没什么关系,这才作罢。
待众人用过晚膳,妇人收拾过餐具便道别去果园,临走前又大体交待了些家中如何冲凉等等,其实都异常简陋,但二小姐吩咐过不可矫情,见玲儿也都仔细应是,农妇便乐呵呵地走了。
而陆婉儿想在山里留宿,可不是为了睡觉的,她让玲儿去把屋子里的草席抱出来,铺在院子里干净的平地上,喊温彦行和仆僮也来,一起趁着夜****儿。
起初就是二小姐和玲儿坐在上面,两个仆僮碍于男女有别,还是选择坐在旁边的木板凳上;温公子大概内心还是有偶像包袱的,仗着自己腿长,坐在一根高度正好的树杈上,凹起了慵懒又贵气地造型。
虫鸣蛙叫,听夜蝉。在陆二小姐强行打开的话匣子里,先是知晓了温彦行两位仆僮的身份与来历。
原来两人姓宋,是一对长得不怎么像的双生子,一个叫清山,另一个叫清河;幼时跟随母亲逃难至此,本是父亲病逝想南下投奔亲戚,可却走错路到了沂州府。
冬天寒冷,母子三人没处容身又食不果腹,母亲为了省下吃食给两个六岁的儿子,后来就病倒在沂州城里一个破庙里。清山、清河两人想救母亲便上街去乞讨,可最多也只能讨些吃食,而无法给母亲看病。
有一日在街上见到独自一人的温彦行,小少爷看上去就像有钱人家的样子。个头上虽然比兄弟俩都高了一头,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二比一还是有些胜算的,于是温彦行甘心被他们俩骗至小巷子里去。
可因为那个好看的小少爷是唯一一个愿意跟随他们去看一看,相信他们着急需要帮忙的贵人,年纪小小的兄弟二人,迟迟都没能下得了手。
后来干脆合盘托出内情,温少爷便把身上所有的银钱拿出来,让他们去请郎中买药;可等哥俩儿终于把药买回去,母亲已经过世了.......双生子又在碰见温彦行的那条街上,足足等了三天,才再次见到温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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