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晓得高贵多少!我警告你!快点放了本宫!听见没!你……”
他轻笑一声,打断她:“是我,我要造反。”
任丰年张口结舌,站在床上止住了她上蹿下跳的步伐,一双莹白娇润的脚抠住被子,杏眼瞪得大大的:“什、什么??”
他看她白润的脚,眼神暗沉,淡淡道:“翠花,给我倒杯茶来。”
任丰年快要被他的眼神吓哭了,娇滴滴看着他,娇弱到不行,就是梗着脖子没有动作。
任丰年真的觉得他有病,因为她要是不给他倒水,他就能这样执拗地看着她,一直一直盯着,盯到她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蹭蹭冒出来,浑身泛寒。
任丰年认命了,眼泪水啪嗒啪嗒掉下来,也不知道擦,就赤着脚下地给他倒水,再“砰”一下给他放在桌上,一边哽咽一边爬到床上,裹着被子满脸无辜继续哭。
没错,既然他能把她盯哭,她就能把他哭烦。
然而并没有。
然而她的哭声,仿佛起了反效果。
男人盯着她的眼神饶有兴致起来,眼里仿佛冒出一窜火焰,烧得老高,能把她给洞穿烤熟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