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缓缓冷下来,慢慢踱步出门道:“任姑娘,恐怕你还要再留几日。”
任丰年上前两步追问道:“你说的几日是几日嘛!”
他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这并非是我能决定的。”
任丰年觉得非常火大啊。
她是坚信某个人会来救她,但万一她的夫君就是块废物点心,完全经不起折腾怎么办!
她又觉得自己这样便不对了,既然选择相信人家,没道理要认为他是废物吧?
但要不是废物,干嘛这么多天了,还不来救她?
任丰年思来想去,觉得脑袋都快炸了,仍旧没有得到答案。
她又在这间屋子里呆了几天,每日都在告诉自己,要坚定信念啊。
不久之后的某一日清晨,终于有一群人鱼贯而入,打破了一片寂静。
然而任丰年本人,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甚至叫都叫不醒。
为首的婢女有些尴尬:“…………”
本来在陌生的地方,加上日日担忧,怎么样也得敏感易醒才对啊!
为什么任丰年就睡得这么开心,甚至满脸津津有味的样子,一张雪白的脸粉粉嫩嫩的,像是随手一掐便能出水。
真是十分无忧无虑。
然而却无人敢吵醒她。
任丰年就欢快的睡到了日上三竿,半梦半醒的时候还蒙着被子,准备睡回笼觉。
为首的婢女已经带着一群人,在这间屋子里头等了几个时辰,她只得出口道:“夫人可是醒了?”
任丰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待她问第三遍的时候,才迷迷瞪瞪从被子里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们:“什么?”
然后头脑才渐渐清明起来,任丰年一双杏眼瞪得溜溜圆,吃惊道:“你们……你们是谁?!”
为首的婢女长着一张圆脸,五官很温和的样子。她笑道:“夫人可算醒了,咱们姐妹们是来给您洗漱的。”
任丰年蹙眉道:“给我洗漱?为什么?”
那婢女道:“是这样……您的夫君找来了,要主人把您放走,故而现下我们是来给您梳洗打扮,好叫您夫妻两相见。”
任丰年只觉得喜悦来得太突然了,有些难以置信。
她定定瞧着她们,又不晓得这些人是不是在说谎。
她们给任丰年打扮一番,身上穿戴的皆是翡翠一类的东西,瞧着十分端庄持重。
任丰年本意里便不喜欢翡翠,只随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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