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瑶斥了她一句贫嘴,这次回来几天?
五天。
我就知道,在家是待不了几天的。
木崊拽拽文瑶的胳膊撒娇,这五天还是请假的呢。
直到晚上文瑶坐了几道拿手菜,木崊才觉得这是真的回家了。
对了,过两天家里要来客人。饭后,文瑶突然开口。
木崊躺在沙发上懒洋洋的,谁?
不是她多嘴,而是好奇,木父走了这么几年了,家里早就没什么来腕的亲戚了。
北京的那个老首长,他打电话说派人看看我们母子。
木崊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下巴枕在抱枕上,就是以前我爸在医院救过的那个首长?
说起这段来就遥远多了,木崊也不太清楚,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她爸年轻时候是待在北京医院的,和她妈妈结婚后,有了她,才回的虞州。
对,是那个。
不是早就没联系了,怎么会突然想起来看我们?
文瑶摇了摇头,你在外上学不知道,这几年,逢年过节,从北京那边都寄来的有年货。
木崊点点头,起身从后面抱住文瑶的肩,撒娇似地下巴蹭蹭她的脸,看来这首长还挺有良心的,还懂得知恩图报。
文瑶白了自家女儿一眼,随手摁了下电视遥控器,换了个频道。
恰好是北京卫视,正在重播早间新闻《早安,北京》。
屏幕上,身穿西装的男人正对着镜头播报着新闻。
他唇角平直放着,给人一种冷清的疏远之感,禁欲的气息便凸显出来。
嗓音虽然偏低沉,却不让人觉得沙哑,反而有种玉石之声的纯净和朗朗,十分富有磁性。
哪怕木崊没有抬头,她也知道这人是陈白岐。
看到几日没在场子里出现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虽然是隔着屏幕,她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
手一伸,从文瑶那里拿过遥控器,换了台。
你这孩子,看个新闻怎么了?
木崊撇撇嘴,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就不爱看新闻。
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屏幕上那张禁欲的脸,使劲摇摇头,闭上眼睛,想要把他从脑子里驱赶出去。
好半晌儿,木崊躺在床上都没有动静,过了十五分钟,眼睛陡然睁开,内里一片清明,哪有半分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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