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落子吧……”
江宛推开棋罐:“我以为你并不在乎骂名,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你有野心,也有足够的能力,只要你想,你可以做个了不起的君主,甚至开天辟地,行亘古未有之策。”
安阳不为所动:“你该去找别人了。”
江宛满眼失望。
难道真的没有人能做到吗?
江宛起身行礼:“既然殿下觉得我大言不惭,我就告退了。”
安阳:“被你这一通大逆不道的话吓了一跳,我倒忘了,你还不能走。”
江宛面色微变:“殿下要软禁我?”
安阳笑了:“请你留下作客几日罢了。”
……
抚浓着急在小青山门口张望:“这都快一天了,夫人竟还没出来。”
绛烟早已传信给余蘅,可眼下来路无消息,去路没动静,他也着急啊。
待到日暮时分,小青山才出来了个婢女打扮的人:“诸位请回吧,郑国夫人得殿下喜欢,要在小青山住几天。”
“夫人可没说过这话。”抚浓朝前一站。
那婢女笑了:“姐姐这话说得有趣,既是大长公主要留人,你们夫人之前自然不会说起这话。话已带到,我先走了。”
抚浓要拉住她,问个明白,却被绛烟绊了一脚。
抚浓猝不及防,险些扑倒在地,又是绛烟拉了她一把。
托绛烟的福,抚浓站稳后,那婢女已经进了门,门也关上了。
抚浓转头盯着绛烟:“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绛烟:“是……”
抚浓:“咋的,你想跟我干架啊?”
绛烟无语:“抚浓姑娘,这小青山光凭你我是闯不了的。”
“那你说该怎么办。”
“殿下一定有办法。”绛烟道。
于是抚浓和绛烟各骑了一匹快马,入城去了。
绛烟心里其实也无十足把握,消息应该已经送到殿下手上,可如今殿下并未有任何指示,兴许这是夫人与殿下设下的一个局。
然而这不是个局,余蘅对江宛的打算并不知情,他如今正站在太后床前。
面容枯槁的老妇躺在床上,几乎没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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