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两种可以称之为两个极端的神态同时出现在一一个女人身 上,宋持风的欲火在身体中几乎要炸裂开来,哪里还能再给她习惯的时间,后腰发力拔出,再往里顶的时候已如饿红了眼的狼。
我倒觉得是还不够深。
要不然哪还能让她是这副表情。
没有商量的余地,赤红的柱状物如同烧红的铁,破开她的穴口,捣开她的穴肉,将她的淫水抽搅成一腔沸腾的胶 ,严丝合缝地将他们粘合在一起。
宁馥被一次-次从头到尾贯穿,娇嫩脆弱的宫口屡受撞击,从未有过的激烈体验叫她脖颈发僵,后脊完全抻直紧绷,连带着整个脑袋都往后仰了过去。
她呼吸不断颤抖,如同从茧蛹中挣扎而出的幼蝶,却好像耻于叫出声来-般咬住了下唇,任由他伏在她身上如何疾风骤雨地抽插,耸动,都只是急促地呼吸。
房间里一时之间听不见任何人声,只有阴囊拍打在她臀肉上的声音,伴随着阴茎搅动淫水,摩擦肉壁,与此起彼伏的喘 息。
摇摇欲坠又坚不可摧的才最激起人毁灭的欲望。
宋持风手压着她的胯,咬牙往里顶,下颌肌肉线条紧绷,凌厉,额角瞬间蒙上汗气,眼神也变得锐利。
男人握住她的乳肉,手指陷入那种致命的柔软,将她肆无忌惮地捏在手中,下半身不断地冲撞,肉欲拍打声如同愈发急促的雨点。
他是真发了狠,后腰紧绷成铁,-下一下仿佛恨不得将阴囊都一 并送进她的身体里,淫水被拍打 ,抽拉成丝 ,还来不及断 ,便又在男人下一 次顶入的瞬间消失不见。
身下女人被操得浑身发抖,两道好看的柳眉拧在一起,透白的面颊呈现出透出光来的雾面,细细一看全都是汗。
那种潮湿的汗气在两个人之间发酵,宋持风爽得发疯,腰眼酸麻-片,他憋足一口气咬着牙捣进深处,龟头顶住深处小口,总算逼得她松口,在高潮出来的同时,小小地啊了一-声。
宁馥短时间内高潮出来此刻微微失神,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被穴中的饱胀感撑得不住发出难耐的轻哼,雪白胸口锁骨如同漾开涟漪的水面,轻轻颤抖。
男人猩红的巨物几乎全部被她吞食进身体深处,穴口被撑开,边缘近乎透明。
淫水裹挟着细密的泡,缓缓流进股缝中间,在皮肤上留下清晰而又酥痒的触感。
她已经得到了短暂的满足,而宋持风却依旧如同一头野蛮的,饥渴难耐并且永远无法餮足的兽,刚才那一-阵狂轰滥炸般的抽插只不过是让他嗅到了血与肉的气息,苏醒了过来。
男人手指直白地插入她的指缝间,将小女人的手紧扣过她的头顶,下半身又开始了新-轮肆意而蛮横的撞击。
宁馥大脑完全陷入了空白, 双乳几乎在这样的冲撞之下没了形状,只剩下如水般晃动的乳波,浮于乳肉之上那些凌乱的痕迹则更像是水面几道绮丽且不真切的光斑。
嗯哈啊
呻吟,喘息,阴囊的碰撞拍打,周而复始,无休无尽。
事后,爽到浑身最后一丝力气都用干了的宁馥被宋持风抱进浴室,清洗干净后外面已经有人送来了新的衣服。
她换衣服的时候想起刚才做爱的时候手机响了几下,只不过当时没空去管, 现在才开始担心是不是时慈发消息过来。
宋持风一眼便看透她的想法:不会是时慈。
你怎么知道?
宁馥拿起手机,低头-看,还真的不是。
因为他第一次宣讲很不理想,所以第二次安排在下周五了。
宋持风抬手,把她鬓角一缕乱发撩起,拨到耳后,手指描绘着她耳廓的轮廓,捏了捏她诚实的小耳垂,泰然地对上小女人惊讶的目光,语气平淡:
宁馥,我说过,只要你开口,就行得通。
加更你们是想0:00还是明天20: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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