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回捉住她的爪子,说,“玩了半天平板很脏的,不洗晚上别往我嘴里塞。”
格格非要塞,两人闹了一会儿,季回认命,去拿消毒湿巾给她一根根手指擦干净。
“好了,不许碰脏东西了。”他从背后抓着她的手臂抱住她。
格格挣扎开,手指从他腿戳到胳膊,“脏东西脏东西,我就要碰你,你打我呀。”
季回捏她耳朵,还真是没见过这么讨打的。
乖乖窝在他怀里看节目。
半天,格格叫他,“哥哥。”
“嗯?”
格格眼睛盯着电视,奇奇怪怪地说,“哥哥,我第一次把手指伸进里面的时候觉得好神奇哦,里面摸上去凹凸不平的,好多小肉棱,碰一下就怪怪的,而且像个吸盘一样一直吸我的手指,抽动起来也有阻力……就像这样……”
被子面起伏,底下是她的手在插自己。
季回掀开被子,把她的睡裙从头上脱掉,他的下巴支在她肩头,垂眸就能看到她的手指在她腿心插进去抽出来循环往复。
掰开她的双腿,季回握住她的手腕帮她一起,正想进一步,电话来了。
季回猛亲了她一口,捂住她呻吟不断地嘴巴,他接起电话说等五分钟回过去就挂了。
拿过贵妃椅上的领带把她的手臂绑在身后,再用一条封嘴,季回坐在她身后,两条长腿伸到前头把她的双腿撑开,小穴充分暴露,季回一只手从她手臂下伸过去,先捏捏奶玩玩,再摸到阴蒂揉揉,顺着缝隙滑下去,插进一根,另一只手开始回电话。
对面接通前,季回对着她耳朵说,“我试试你说得对不对。”
格格兴奋又激动,口水已经顺着领带流出。
他插了进来,前前后后抽动,带出一滩水。
格格耳边全是他一本正经谈工作的话语,还能听到电话那头客气礼貌的男人声音。
他们在研究帮助残障人士便利生活的产品,最新研发方向是智能导盲拐杖,盲人生活中会遇到的困难以及解决方案都是他们讨论的核心,这个群体的收入状况也得考虑进去,成本压缩和产品功能的矛盾也是研发重点。
格格耳朵里听着,这个正直善良的男人表面关怀着弱势群体,不计成本投入研发不考虑得失利益,私下里却把她脱光了绑起来指奸。
好变态,好刺激。
格格扭头,伸着舌头小狗一样可怜巴巴望着他,季回轻轻含住用舌头舔她的,尽量不发出声音,手上动作却越来越快,格格在他怀里抖。
他放开她,离去,格格空虚不已。
不一会儿,他回来,拿了一面镜子对着她,格格羞死了,倒在床上不敢看。
季回通着电话回床上,“设计感重要吗?盲人会看美观度选产品吗?弄那么多颜色是在做什么?不用一味考虑高大上,你们得抛开之前的设计理念去做,市场调研不够,不会写把眼睛蒙上生活一周再说。”
他把格格拉起来,掰正她的脸庞让她看。
格格看到自己双腿大开露出私密地带,阴唇被他的手指分开,褐色的小舌头挺立着,底部是殷红的肉沟盛着水,洞口插着他的手,进进出出。
格格的小腹起伏不定,是受不了的意思。
季回把她手臂解开,她都没意识要解开口塞。
捉着她的手插自己,抽出来,整根手指都湿了,他含进嘴里咬着,揉捏她的乳房。
屁股抬起,他的阴茎从后面蹿出来,格格的淫水低落到龟头上。
格格伸手握住龟头,拇指按压前面。季回爽得伸直了脖子。
他拿过避孕套给她。
“行了,就这样吧,重新做一份。”季回说完挂了电话。
他把格格解开,格格给他戴套套,她跪在他面前搂住他脖子,季回一口含住她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揉捏她的屁股。
她弯腰撅着,季回分开她的腿从后面伸手进去插她,格格受不了地扭屁股。
“老公……我要……”
啪啪!
一巴掌重重打屁股,一巴掌轻轻抽小逼,“要什么?”
格格空虚死了,骑到他腿上蹭,“要老公操妹妹。”
季回握住自己对准她,格格坐下去吞掉的瞬间跟他热吻,季回颠弄她,把她身子揉碎一样的力气拥抱。
“宝宝,舒服吗?”
“嗯嗯,老公好棒。”
季回抽出来,格格不乐意。
“别急。”他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躺好。
双脚朝天,季回居高临下慢慢插进去感受。
“说得对,就是很会吸,真爽,宝宝再夹老公一下。”
格格红着脸夹他。
“再来,老公喜欢。”
格格抱住他连续夹弄,很快,季回受不了地加速冲刺起来。
他把她上半身抱起来,格格的目光掠过他肩头看到他在她身上卖力进攻,浑身肌肉都在发功。
“嗯嗯……不行了……老公。”
季回吻住她,“没出息。”
*
周末,格格打电话约铁铁玩,铁铁在医院,她妈妈摔了一跤腰不能动了。
格格去看望阿姨。
钟轶气死了,“前天我才说叫个家政来打扫,她非要省那点钱自己爬上去洗油烟机,你看现在受罪不?幸亏没摔到脑袋,吓死我了差点。”
“腰没事吧?”
“养养就好了。”
“请个护工吧,方便照顾,你还得上班呢。”
“刚商量了一下,款冬帮我,我们回家住。”
格格赞同,“冬冬是个好同志!靠谱!”
几天后,格格接到通知,铁铁和冬冬要结婚了。
格格好惊讶,“就照顾一下阿姨,你这回礼也太大了吧!”
“什么呀!我俩本来就奔着结婚去的,现在款冬跟我回家住,我妈那个人思想传统,怕邻居说闲话,款冬就说先订婚呗,结婚日子再看。”
格格问,“如果没有这件事你想嫁给他吗?”
“嗯。”
“那就好啦,款冬怎么跟你求婚的?”
“就……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暗示这件事,款冬就表态说如果我妈看得上他,就结婚。”
“没啦?”
“嗯……”
“冬冬不行啊,这个男的不行啊,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神经病啊,你又不是我妈!”
“我胜似你妈!”
格格找款冬去,批评教育他,“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这么随意就想把我老婆娶回家啊?你是不是疯了啊?”
款冬不理解,“我老婆什么时候成你老婆了?”
格格无语,“呵呵!”
款冬想到铁铁有时候也会抱怨他闷葫芦不懂情趣,他考虑了一下,问格格,“那……您指教一下?怎么求婚?”
“这还差不多,等我想想。”
依据格格对铁铁的了解,盛大公开的求婚仪式她不会喜欢,铁铁的确不是个追求虚无浪漫在乎仪式感的女孩,但她也不是可以被随意求婚的人啊,这么重要的人生转折还是要区别于日常吧。
在格格的指点之下,款冬开始了求婚作战。
第一天,他们在家陪铁铁妈妈看电视,款冬在客厅桌子上拼模型,五个公仔,肚子上都留了一块空白。
“钟轶,你帮我看看这哪个是哪个?”款冬叫她。
钟轶坐去他身边把那堆乱七八糟的碎片一点点拼完整,每一块上面都写着字,连起来就是“would you marry me?”
铁铁愣住,款冬小声在她耳边说,“答案呢?”
他语气平静,像在问她晚上吃什么?
铁铁点点头,说,“好啊。”
款冬没说话,拿起五个公仔去卧室摆在了她的床头,他再出来,好似无事发生,铁铁妈妈从头至尾沉迷电视剧,不曾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钟轶看着电视,款冬轻轻握住她的手,他摸了摸她手心,铁铁心里山呼海啸一般。
第二日,款冬开车送她上班,上了车,他揉揉眼睛,说,“老婆帮我拿下眼镜,眼睛不舒服。”
“嗯。”
打开置物盒,里面躺着一支玫瑰,盖子上贴着一行字,“可以嫁给我吗?”
钟轶拿起玫瑰,尾端绑着一枚钻戒,她说,“可以啊。”
款冬把戒指拿下来戴到她手上,他转身坐好一本正经开车离开,说,“泡的咖啡忘记喝了。”
钟轶捂着嘴笑了笑,上前亲了他一口。
第叁天,钟轶上班时间收到他送的下午茶,她有点期待有点紧张,包装盒子都撕开看了一遍,却啥也没有。
下班,款冬来接她,没开车。
他说钟轶妈妈想吃老街的面包,两人坐公交车过去。
在站台等待713路,十分钟后,车远远开过来,款冬牵着她站在人群中间等。
车来了,车身上贴着求婚广告,“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哇?谁求婚啊?”
“哪个婚庆公司的广告吧,都没署名。”
路人议论。
款冬轻轻捏她手心,铁铁看向他,款冬目视前方,略带紧张尴尬地小声提醒,“回答啊。”
铁铁靠在他手臂上,款冬低头,听到她说,“好啊。”
……
一连几天,每天都有惊喜,铁铁爱死了他的低调浪漫。
她问,“是不是陈格格教你的?”
款冬说,“是,但我很愿意。”
铁铁好开心,搂着他脖子说,“我愿意我愿意,不要再浪费钱啦。”
围观陈格格指点求婚的季回压力好大,他咋办?谁来教教他?
他问格格,“你最好的朋友要结婚了,你想不想……”
“疯了吗你?娶我这么随意?我看你是缺乏危机教育了,搞笑呢!”
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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