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脚上用力，十厘米高跟鞋尖尖的跟插进了男人的太阳穴，又是一波血溅上来，把她半边脸都给染红。
数秒之后，男人的叫声停下，彻底死了。
“姜缘、你、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经纪人半晌才回过神，抖着手指向她。
“知道啊，”姜缘无所谓的把胳膊搭在椅子扶手上，“还不快给我处理掉。”
钟心抖归抖，还是乖乖过去处理尸体。他按着男人的头撞上玻璃，玻璃碎裂，尸体随之掉落。
站在边缘看着掉下去的人，他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现在也只能制造成跳楼自杀的假象了。
楼下有很多树跟电线，等落到地上时，尸体肯定已经四分五裂，那些伤痕自然也就没了，至于姜缘的指纹......会员等级制里第一项就是充钱，能达到r20的标准，至少是百万起充，像这样身家的人，死前跟色情女主播有牵扯，肯定不会放到明面上，也不敢直接调查，到时候让公司出面摆平就可以......
处理好尸体，钟心又去端水擦拭地上的血迹。
水盆刚放下，姜缘踢掉高跟鞋，一脚踩进盆里。水花溅了钟心一脸，他下意识的闭上眼，冰凉的脚却从水里抬起来，带着水踢了一下他的脸颊。
“还有我身上的。”
他睁开眼，舔了一口脸颊上滑落的水滴，扔掉毛巾，伸手捧住她的脚，顺着小腿的血痕往上舔。
“真是我的乖狗狗。”姜缘拍拍他的头，身体靠在椅背上，侧头看向身旁桌子上支起来的手机。
“尊敬的r20会员们，今天的直播结束了哦。”
闻言，钟心一愣，“你竟然直播了？！”
“是啊，”她俯身，抚摸他的嘴唇，将鲜血均匀的涂抹在他唇上，“我要彻底改变‘约你’，改变整个色情直播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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