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柔和,反手将他抱在了自己身上。“别怕,哥哥。”
宋遂宁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在这一刻断了开来,他微张着唇,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清雅的女A,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她,要做什么。】
可下一秒,脖颈上胀红的腺体被微凉的指尖按了按。
宋遂宁身子一震,瘫软在了言念身上,双手不自觉抱紧了她,唇上被自己咬出丝丝血珠,从喉咙里传来一阵让人心生怜意的呜咽声。
意识模糊间,他只记得言念最后在他耳边落下了一句话。
“哥哥没有抑制剂,不如用我吧。”
之后,便是沉沉浮浮,一股清冽的莲花味被注入那处柔软的地方,宋遂宁头向上昂起,眼尾沁出颗颗珍珠,顺着挺拔的鼻炎,滚落在唇边没入言念的身前。
原来被标记竟是这种滋味,身体上下都被灌注了他身前Alpha的味道。
这一刻,他第一次觉得原来不用抑制剂,也不是那么糟糕。
半小时后,言念将已经疲惫至极的人小心翼翼地抱在床上睡好,顺手把一旁的毯子裹了上来,替他紧了紧。
她看着面上红扑扑的宋遂宁,垂落在身侧指尖捻了捻。
方才那道细腻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在指尖萦绕着。
言念低下头,神情柔和地看着身上被宋遂宁弄的一团糟的西服外套,单手解开了扣子,随意脱落在了淡蓝色的地毯上。
待感受到袋子里的手机振动了下,她瞥了眼床上酣睡着的人,轻声走向了房外将门关了上去。
“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你先处理,嗯,推到明天。”
言念挂了电话,手指点在太阳穴上,闭着眼睛靠在了门框上。
这房内寂静了许多,却突然传出一声细微的哧笑声。
哥哥啊,那就别怪我。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向了远处的餐盘。
房内,宋遂宁睡得极不安稳,睫毛像蝴蝶般抖动了片刻,突然睁开了眼睛,秋水瞳中带着惊慌的情绪,急促地喘起气来。
脖颈后的腺体处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酥麻与疼痛,他看了看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人。
半晌,他伸手贴在了自己脆弱的腺体上,半坐着靠在了床头,周身围绕着失落的气息。
刚才,是他的幻想么。
指尖掠过皮肤上凹陷的纹理,他蓦地怔了下。
这是,咬痕,那刚才,念念。
门被人打开,正被宋遂宁想着的言念换了件家居服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碗散发着热气的青菜瘦肉粥。
“醒了,哥哥。”
宋遂宁搭在腿上的手下意识蜷起,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他是Omega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会怎么样对他。
【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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