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蒸腾的够累了,江清秋无暇顾及其他。
生气就生气吧。
赶明儿带几颗糖哄哄。
把孩子抱床上盖好毯子,她开始收拾最后一个行李袋。
都是些冬季棉衣,不费时。
只是那一堆衣服里竟夹着那本《独立女性》,她也记不起来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大概怕徐艳丽发现,便随手扔进来了吧。
那封面上酒红色的线条似乎有种魔力,她鬼使神差的又翻开了中间两页。
汉字部分是用钢笔写的,隔页有些晕染,但不妨碍阅读,字迹跟书店卖的硬笔字帖一样,方方正正。她语言匮乏想不出多好的形容词,就看着特得劲。
不得不承认,杨若初胸中有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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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秋搬走第二个星期,徐艳丽就发现了问题,晚上杨若初和小修通过电话后,天色已经很晚。
放这母子二人走,她极不放心。虽然她们这片治安很好,但保不齐哪天碰见个坏人。
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怎么跟杨若初交待。
于是,杨若初再次来电话的时候,她便提议,若初,以后你下午六点来电话吧。孩子现在睡得早,九点有点晚。
她本意是想隐瞒江清秋母子搬出去的事实。
可她低估了他儿子的智商。
杨若初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音调沉着,家里出什么事了?
徐艳丽慌忙否认,「没事,能有啥事。我就是看孩子熬夜心疼」。
杨若初反问,「九点能叫熬夜」?
小孩子家家的,就是睡得早。你不在家不知道。
妈杨若初冷声叫她。
他这一声,更令徐艳丽慌不择路。
纸是包不住火的,早晚他都得知道。
她儿子这语气她太熟悉,明显的不悦,知道瞒不住了,索性避重就轻的把事说了一遍,清秋最近忙,总是加班,就给单位申请了住房。她白天把孩子放我这,晚上接走。你每晚九点来电话,太晚了,她娘俩回厂里不安全。我就寻思让你换个时间点打电话。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过了许久,才响起杨若初那沙哑的嗓音,那么忙,还有时间接送孩子?您到底瞒我什么?
真是说多错多,她本来想给江清秋想个搬出去的理由,却不料成了破绽。杨若初一眼识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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