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时笙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朝他偏移了一些,那些曾经发现他做的令她不适的事情都开始在心中慢慢为他寻找借口。
她嘴角微微勾起,将门推了开来。
里面一片昏暗
孟时笙回头看了眼天色,虽日头开始慢慢西斜,但院中仍是一片光亮。
她心中略微有些疑惑,这么亮的天屋里怎么这么黑的?
而且她刚刚送郎中走之前也不是这样啊。
孟时笙环视了屋内一圈,目光定格在了正在地上收拾着什么的福兴。
借着她推开门的微弱光亮,孟时笙看清了福兴正在收拾的是一堆瓷片,而且应该是什么被打碎的瓷片。
本上扬的唇角慢慢僵住。
屋内就福兴和林宴安两个人
看地上瓷片的数量不可能是福兴不小心碰碎了什么瓷器,明显是有人大量的摔了一堆瓷器。
孟时笙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向着床前走了过去。
福兴见到有光亮照了进来,很快就将地上的瓷器碎片收拾干净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看着那背对着她躺着的人,孟时笙没有开口,默默将鞋子褪了上床在他旁边躺了下来。
她伸手将他有些清癯有力的腰环住。
感受到身旁人僵硬的身体在她靠近的那一刹那慢慢变得放松,孟时笙将额头抵在他的后背上轻声开口:“你又生气了?”
意料之中地没有回应,漆黑的屋内一片静谧。
“我没有要离开,我只是去送下郎中。”孟时笙继续轻声哄慰着,一只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找他的手。
她没想让他回应,毕竟他这会应该正气着,又别扭地不肯说自己为什么生气。
但她还是得解释清楚表明自己的态度,不然不知道这人生闷气得生到什么时候。
“生气砸东西不好,为什么不耐心等我回来问我呢。”
“下次不要再砸东西发泄也不要生闷气了,你可以告诉我,可以和我说你生气了不开心。”
“如果以后我们成婚了你总是这样生闷气会气坏身体,我可不想要一个身体不好的夫君。”孟时笙开始了画饼展望美好将来哄人法。
果然在听到“成婚”与“夫君”两个字词时身边人的身体紧绷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短暂的战栗。
“可以让福兴去。”
沉寂许久的房间内响起一道有些嘶哑低沉带有闷意的声音。
孟时笙先是没有反应过来,她没想到林宴安会回应自己,她还以为得再哄好久。
顿时心下一喜。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