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与好笑:“你怎么这么激动。”
葭音也不知道,大概是分开了这么多年,有关他的什么都想重新开始了解。
......
“你挺直了吗?”
“嗯。”
“可是这样我够不到诶。”
江砚与:“......”
葭音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去找了一个板凳,踩在上面。
手摁住刻度,葭音撤开身子,凑到尺子边看那个刻度。
葭音念出了那个数字:“一米...八七...”
她垂眸看着江砚与:“你真的长高了,大概两厘米。”
江砚与扶着她的腰从凳子上下来,江砚与扫了一眼葭音手中的尺子。
“是吗。”
葭音点了点头。
她开口想说些什么,音还未落,她忽然打了一个哈欠。
两人之间原本旖旎的氛围忽然打断,葭音控制不住,手倒是反应迅速的遮住自己半张脸。
江砚与跟着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
他眼中噙着笑,葭音忍不住的锤了他一下。
“你笑什么。”
江砚与摇头:“该睡觉了。”
时间确实不早,葭音眼皮在打颤。
只不过,心里有些不舍得,就算是很短的时间,葭音也不舍得和江砚与分开。
江砚与看穿葭音的心思,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睡醒了我也在。”
“真的吗?”葭音有些不确定。
江砚与点头:“真的。”
葭音对江砚与说完今天晚上的最后一句话:“那明天见,江砚与。”
“明天见。”
葭音觉得,她最喜欢的就是,明天见这三个字了。
包含着无限的期待与希望。
还有对彼此的思念。
屋内的灯熄灭,葭音躺在柔软的床上,窗帘只拉了一层纱帘,外面万家灯火明,葭音忽然很心安。
此心安处是吾乡。
江砚与回来了。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终于得以心安。
......
葭音好像回到了去美国那天,怀清机场人来人往。
陈曼婉和葭元恺在她身后送着。
安检前,她最后一次回头,与他们招手告别。
然而这次,在从来没有多注意的角落后,葭音好像捕捉到了一个影子。
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身材高挑。
他的脸慢慢变得清晰。
是江砚与。
但她已经过了安检,眼睁睁的与江砚与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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