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公对姜松涛很是敬重,如果说要把两家之间的院墙彻高,就等于明明白白地表示要防着老姜家,要和老姜家划清界限,生分了。
这么做,姜松海肯定是不愿意的。
算了,慢慢来吧。
不过现在她就懒得出去了。
姜筱索性就搬了张小凳子在黑土地上坐着,手里那株药草被她丢在黑土上,她心里想着事,过了一会目光又落在那株药草上,突然眨了眨眼睛,又生怕是自己眼花了,忍不住揉了几下眼睛。
她没有看错,之前拿进来的这株药草明明已经脱了水份,半萎了,可是现在她却发现这药草竟然又鲜活过来了!
草叶水润舒展,就跟刚刚从土里挖出来一样。
姜筱很是吃惊。
同时,她也闻到了空间里有一股很淡很淡的药草香味。
难道说这黑土适合种药草?
姜筱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赶紧在土地一角把那株药草给种了下去,然后就坐在小凳上,双手托着腮帮,万分期待地看着那株药草。
这是她之前随手在姜松海堆在院子里的那堆药草上拾的,跟着外公晒了这么多年的药,姜筱也分辨得出来,这株药草叫香荆芥,可以治疗感冒发热,算不上难得,泗阳村后山上就有,她还记得小时候遇上灾年,家里又穷得没有东西吃,外公还采过这嫩芽回来炒着吃。
当时村子里很多人学着他呢,那半年,把离村子近的野菜都吃完了,香荆芥现在也得到高一点的山上去采。
姜筱正盯着这株香荆芥呢,突然听到院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了。
“小贱种,麻溜地滚出来!又躲屋里装死是不是?”
一听这声音,姜筱下意识地就是一阵头皮发麻。
前世在离开泗阳村之前,她最怕的就是这个人,直到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她心里就立即涌起一股畏惧和害怕来。
这个人是姜松涛和何来娣的二儿子,姜保河。
姜保河今年二十九岁了,还没有讨上媳妇。
他本来是说过亲的,只是那门亲事出了变故,姜保河也在那场变故中瞎了一只眼睛,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这几年,何来娣为了这个儿子的婚事都要愁白了头,可就是没有人家愿意把闺女嫁给姜保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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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姜保河要媳妇,我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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