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不想经历的场面。
容在在两只手的手心贴着门,把重心靠在门上,一点点地向下,还要不时分心警惕席年的动作。
就在她大腿即将贴近小腿的刹那,蓦地撞上席年冷淡的眼神,小腿瞬间更软了几分,好像回到了她跪在他面前的某一个夜晚。
他在注视着她,他在希望她犯错。
许多次因为犯错而被狠狠惩戒过的地方泛起涟漪,不是疼痛,而是病态的渴。
容在在自暴自弃地任由身体下坠,然后跪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呼痛。
膝盖落地的瞬间,她甚至没有阻止身体的本能,麻木地挑选了一个最适合让席年观赏的姿势,她跪得很稳,很熟练,也很色情。
因为支撑身体,而被门磨得通红的手心,此刻交迭在背后紧握着。让她有一种刚被藤条抽过叁十下的错觉,她回到了席年囚禁她的那叁年。
她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席年的表情。
如她所想的那般,她一抬头就看见席年在她一步之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扣,西装外套早就被他扔在了离她不远的地方,散发着她熟悉的男士香水味。
淡淡的,比起此刻席年看向她的眼神,还要迷人。
“说吧,你还想要什么公平?”
席年踩着她的白色裙摆,站在她面前,故意似的,一只脚顺着她岔开跪着的双腿空隙踩下,裙子被绷直,拉扯着那快洇湿的印迹暴露出来,鞋尖正正抵住她的阴蒂。
邪恶的皮鞋设计,让鞋尖的施力点变窄,只轻轻一捻,便将前方的阻碍顶开,直逼她的要害。
猝不及防的偷袭,让容在在抑制不住的发出声音:“你先停下、停下来……不要那么用力,嗯……”
她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压抑的泣声,席年冷淡的唇线抿紧。
又薄又透的裙子,根本阻挡不了尖锐的攻势,只能柔软地依附它,一起挑逗水液泛滥的穴口。棉质内裤也无法将过剩的带着异香的不知名体液吸干,只能被污染,被浸透。
“你最好从今天开始就做好觉悟。”席年变本加厉地讨伐,在她的弱点上作乱,他的表情越冷淡,语气越温柔:“因为在我这儿,你没有公平。”
西装裤到底还是宽松不过阴茎硬起来后直立的长度,尽管是最昂贵的布料,还是免不了走动之间的细微摩擦。
席年把忍痛的表情隐藏得很好,以至于容在在只能漂浮在现实与记忆的深海里,找不到正确的航线,清醒与迷惘之间,有什么在逐渐崩坏、断裂,追逐本能快感与维持人格尊严的天平,始终摇摆不定。
这一场“旷日持久”的心理博弈。
不等容在在从迷惘中醒来,席年突然感觉脑袋一阵眩晕,紧接着就是缺氧,他在软倒之前,深深凝视了容在在一眼。
他的狗,在知道其实可以轻松撂倒他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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