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请吴姝回家做客,那个时候她还对父母不在家的说辞信任不已,她原原本本的告诉吴姝他们去流浪了。
可在她口中传出来,竟是这样的?
什么叫她出去卖?她很少跟男生接触,有的是那些男生见她天生丽色,上前搭讪送礼物,她应对不来,都是吴姝出面帮她拒绝。
她以前很感激。
她以为她们是好朋友,可她却诋毁她。
她不懂为什么。
在大雪纷飞里,她心若死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浑身冷得发紫,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有人打开门,发现了她,在她命悬一线的时候,她获救了。
之后的日子,果真如她所想,那日只是开端。
只要有心作恶,那便有说不尽的借口,对她人身攻击,对她拳打脚踢。
温玥很不理解,往日和气的同学,为何换了个面孔。
他们偏听偏信不可考究的流言,便化为正义的化身,嘴里打着为民除害的幌子,加以施暴。
她不知道,一旦受人仰望的神跌落神坛,昔日谟拜之人不会在乎他为何会跌下神坛,他们只会兴高采烈。原来神竟如此不堪,像发现了个惊天大秘密。再化成恶犬将她撕碎。
她开始不服,奋力反抗,换来更严重的打骂。
加害者还理直气壮以受害者的身份将温玥告到班主任面前,温玥名列前茅,是老师面前的宠儿,老师自然是愿意相信温玥说的话的。
只是后来,年级主任不知为何介入这件事。两人都被要求请家长,温玥怎么都联系不上父母。她迫于无奈,去找了能找的亲戚,要不搬走了,要不就在上班她没能见着。
于是她孤身一人在办公室与对方的七大姑八大姨对线,她说一句,对面一人回一句,顶她数十句。
对方背景强大,校长出面,怒斥温玥行为恶劣,给予留校察看的处分。
她白日应对那些人,使她身心疲惫。她回到家,躺在黑夜寂寥无声的床上,才觉得自己属于自己。
她决定转学,她向老师提交申请,老师以她没有大人做主的理由拒绝了她。
此后的一周,她把自己锁在屋里,不停地拨打父母的电话,终是无人接听。
温玥觉得好好笑。
听母亲的闺蜜李阿姨说,父母本是丁克家庭,为了不要孩子,父亲做了手术。可没想到,她母亲还是怀上了,当她母亲意识到自己怀孕的时候,怀上五个月了,孩子都有了胎动。
打孩子会让母亲的身体亏空,父亲打算将她生下来再做打算。原本他们合计给孩子找个好家庭,可十月怀胎后,产下一粉嫩可爱的女儿。
母亲便舍不得将她送人,父亲为此还发了好大一场脾气,他觉得女儿的降临分走了妻子的关注与爱。但小女儿长得跟妻子神似,他粉雕玉砌的小奶娃。
他们之所以选择丁克,是有理由的。母亲思想跳跃,做事叁分钟热度,不爱受拘束。父亲为人沉稳,但万事以母亲为重。
虽说留下温玥是母亲的主意,但照顾温玥的事,大多是父亲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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