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这回功劳不小!报上名来,本将军替你到长宁将军面前请功——”
周庆哈哈大笑,朝着那人快步走去,突然,脚步定住,猛地睁大眼睛。
“殿下!”
“末将不知是摄政王殿下到来!殿下恕罪!”
他慌忙改口,上前行拜见之礼。
束慎徽转过身,走了过来,命周庆起身:“我今已非摄政王,不必多礼。”
周围士兵方才见他气度不俗,方才一直在好奇地打量他,见到这一幕,无不惊呆。
摄政王便是长宁将军之夫,此事在军中无人不知,待反应过来,急忙也都跟着下跪。
束慎徽命众人也都起来。
周庆惊喜不已:“殿下怎会来此?”
束慎徽问姜含元,周庆忙道:“将军前些时日一直在西柔塞,炽舒领兵偷袭,不过问题不大,发出去的援军,此刻应也早已赶到,请殿下放心——”
突然,他顿住了,目光落向身畔那条几天前开始便暴涨的涛涛水泽,脸色微变。
西柔塞位于震冥塞几百里外的上游对岸,平常发兵过去,四五日便能到,但这回遭遇上游大水,两岸几无落脚之地,那支多日前就发出去的军队道路被阻,终于赶到原本的渡口,却发现浮桥已被大水冲毁,军队被阻在了南岸,无法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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