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曣又岂是那等会委屈自己的人,她已是忙碌了整个早上,疲累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她的心愿……很快便能如意!
她径自在一旁的椅上坐下,面对陆曜的冷言冷语仍是好心情地笑脸盈然,道:“我为何要心情不好,宫里的人,早便该清理一番。”
宫中的好些人,她早便看不过眼。
“是以,你连自己的母后也要清理,是吗?”陆曜道。
母后可也是身在围场,与柔贵妃同在,她可有为自己的母后安危着想。
陆曣檀口微张,似是想说什么,可她却是万分不愿在陆曜面前露出丝毫的心软和动摇,以致再说出口时的话已是含了些许的倔强。
“母后不会有事!”
她帮着四皇兄起事,更是说服安蘅以巨额的黄金助四皇兄铸造兵器,四皇兄不会动母后的。
“倒是你,此情此境,竟还有闲心操心别个的事,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陆曜见她如此,也不再多言,瞥眼她带来的士兵,浅浅一笑道:“莫非我担心了,你便会放过我?”
知晓她秘密的她,陆曣又岂会放过她。
忍冬恰在此时转了进来,闻言,端着茶水的手禁不住便是一抖,不由垂眼看向手中托盘中的两杯热茶,双手微颤……好一会才镇定下心神毅然恭敬奉上,脚步稳健。
“殿下请用茶。”
陆曣帮着陆璟郯忙碌许久,口中早便干渴,她想也没想便端起呷了一口,才道:“你倒是有觉悟。”顿了顿,又道:“原本我是没想过要对你动手,可你太过不识趣。”
知道那个秘密的人,她如何能留她性命!
她绝不允许有人抓着她的把柄!
是威胁,那就除掉!
说着,她又瞧了眼四周,道:“元蓁呢?本公主亲临,她竟敢不现身问安。”说罢就要摆手命士兵们搜宫。
陆曜见她毫无防备地便喝了茶水,沉黯的眸子迅疾闪过抹讥讽笑意,悠然开口道:“不必搜了,表嫂并不在蕊芳宫。”
陆曣果然还是这般的愚蠢。这般动乱,即便元蓁身边有护卫,又要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宫来解救她。
再者,她也从未想过要离宫。
陆曣猛然抬头,危险地眯起了双眸,“你说什么?”
“你不必怀疑所听到的。”
陆曣细细思量了会,这才回过味来,气得抬手便指责道:“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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