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样的人,一定会有报应的。”
穆清清蹙眉,一道呼唤隔着车厢响了起来:“清清?”
“清清哪里去了?”
原来是郑宝郁久未见人,到处与人询问她的去向。吴月盈也听见了,她抹去眼泪,冷声道:“下车。”
“正如你让启京带回来的那句话,从前你我不曾有太多交集,待我日后离京,更不可能再有。”
穆清清听见郑宝郁从首饰铺子转向隔壁的胭脂铺,攥紧手中袖袂:“既然明知你我不会再有交集,何必非要在此拦我?”
吴月盈抹泪的动作一顿。
“既然觉得我说的话不可信,何必还来问我?”这就是吴月盈临走前一定要理清的事,然而事实上她心中早已认定穆清清便是从中作梗的罪魁祸首,即便穆清清澄清了,可吴月盈一昧沉沦于自我的悲惨当中,永远也不可能听进去。
吴月盈勃然发怒:“你——”
“既然赌输了,那就请愿赌服输。”穆清清不想听她咒骂的话,“输了才来自哀自怜,当初又何必贪这个赌。”
吴月盈浑身发抖,像是气极。穆清清怕她一怒之下又掐自己,慌慌张张掀帘下马,一刻也不作停留。
作者有话说:
作者:好,我下次就写黑心莲人设,但这本女鹅真不是_(:з」∠)_
以及男主让女鹅背黑锅了,这是会有报应哒……
第46章
郑宝郁顺着胭脂铺的侍应指去的方向, 正巧瞧着穆清清形色匆匆从一辆马车中下来,顿时露出警惕之色:“怎么了?那是谁的马车?”
穆清清拉住频频张望的郑宝郁, 含糊说:“刚好遇见认识的友人,上车与她说了几句话。”
“那怎么不邀她一起进来逛逛?”按说王公大臣或世家贵胄的马车都有各自专属的徽记,这辆马车外观朴实无华,也没有明显的徽记,只不知是哪路友人。
“她家里还有事,说完就走了。”
穆清清指了过去,果见马车调头走了。郑宝郁也不好再问, 挽着她的手一起往铺里走:“那就进去吧。这里的侍应说你换了香囊,我也想挑一个, 你帮我瞧瞧?”
穆清清乐得郑宝郁主动转移话题, 回首再看吴月盈的马车已经走远,这才放下心来陪郑宝郁一起返回胭脂铺。
彼时香囊还没配好,穆清清陪郑宝郁挑了几个干花香囊,郑宝郁边看边问:“你的香囊是什么味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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