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在冷风仲吞云吐雾,罗文作沉默地聆听着,蒋旭然借着袅袅白雾回忆着几年前的事情。
“不过好歹是答应了。从那以后,我们就私底下约互相有空的时间。”
“约在哪里?”
蒋旭然被打断,一怔,须臾笑出声:“不是吧,……大部分是约在咖啡厅,奶茶店之类的地方。真的只是补课啊,作哥,我们是清白的。”
罗文作不置可否。
大事不妙。蒋旭然夹着的烟抖了一下。
还是速战速决吧。他心想。
“后来我哥去找你,我继续留校教完那个学期,那段时间我们联系的很频繁,她就是从我这儿听到的你。”
罗文作诧异:“这么早?”
蒋旭然推了一下时间,笃定地点头:“至少心思就是那时候起的,后来我们也有聊起北欧,聊起极光,聊起你。她说希望有朝一日,能亲眼看到极光,那我哪有什么坏心思?我就跟她说,你在北欧开了一家酒馆,去了你报我的名字,说你是我的学生,老板肯定会看在我的份上,多照顾你……”
蒋旭然一脸一言难尽:“我没想到,你们就在一起了。”
“震惊你全家是不是。”
“你要是告诉我全家,那肯定是震惊的。但是……”蒋旭然将烟屁股摁灭在烟灰缸上,又点了一根,脸上愁云密布,他惆怅道,“但是我想说的不是以上,而是接下来的……”
蒋旭然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看罗文作:“作哥,你知不知道栩山曾经有一桩新闻,关于一个花季少女,一个女学生独自出游被绑,三年后才被救出来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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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老师呢?”阿随捧着一碗蔬菜汤,走近了问。
“跑了。”罗文作嗤笑,想起方才蒋旭然落荒而逃的背影。
“跑什么?”阿随愕然。
“谁知道。”罗文作又喝了一口胡辣汤,“一个个都叫人不省心。”
“指桑骂槐呢?”阿随睨他。
半晌,阿随笑出来,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但我还是想解释一下,我跟蒋老师,就真的只是师生关系而已。”
“我没有说你们瞒着我有什么事情。”
“那你自从知道蒋老师是我曾经的任课老师之后,就心情不太好?”
“你确定是因为蒋旭然?”罗文作似笑非笑看她。
“那还能是谁……”阿随别开脸。
罗文作又是一声冷笑,胡辣汤放到一旁,低头就要亲吻她。阿随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吓了一跳,连忙顾着碗,没躲,紧张地看他蜻蜓点水触到自己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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