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难得喝得有点多,但却没有睡得很深。
5点左右,她就醒了,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打开手机看时间时看到了谢生的消息。
3点的时候,他发了一条消息:回家了吗?
蒲夏回复道:还在朋友这。
让她没想到的是,谢生没有睡,消息立即回了过来,将她先前发的定位截了个图,问了句:这?
蒲夏:你怎么还没睡?
谢生:你不在旁边,我睡不着。
蒲夏唇角轻轻扬起,手指在屏幕上轻快地敲打着:哥哥是小孩子吗,睡觉还要人陪。
谢生:皱眉.jpg
谢生:你等着,30分钟。
发完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后,他便不回消息了。
蒲夏心里一跳,有了个猜想。
但她又立即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了出去。
太荒唐了。
蒲夏起床走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出来后童舒姚还躺在床上睡觉,她轻手轻脚换了衣服准备回去。
推开铁门,此刻的天呈现出混沌的青黄色,是天明前困顿的颜色,她呼出一口白气,紧了紧衣服准备打车。
抬头的瞬间,她的心脏蓦地一紧,
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还咬了下脸颊侧的肉。疼痛刺激着神经,也提醒着她此刻的清醒。
谢生怎么会在这里!
他朝她走来,破开清晨的寒气,带来他特有的干净气息,将她拥入他的周身的领地。
“傻了?”
“你,怎么来了?”
蒲夏大脑运转速度完全跟不上剧烈的心跳节奏。
“你不是说想我了吗?”谢生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他扬了扬手中的袋子,“还没吃早餐吧,”
蒲夏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百感交集,令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21:30,她说想他;
23:00,他搭上最近的航班;
3个小时,他打破近2000公里的距离;
5:00,他出现在楼下,提着早餐。
行动永远比话语更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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