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她受不了了,整个人向后一仰,指尖在他背后狠狠地划出了几道指印,她大脑一片空白。
晕晕乎乎间,她好像听见谢生恶劣的笑声,他说,“真是坏孩子,竟然不等哥哥一起。”
然后他喘着粗重的呼吸,下面跟打桩机似地不知疲惫。
等她快感再一次迭起,爆发,他跟着她一起到了。
……
接连经历了两次高潮的蒲夏完全提不起力气了,她被谢生抱到床上,困意很快袭上。
等他给她清理完后,她已经陷入沉睡。
谢生低头看向床上的女孩,深沉的目光久久地凝望在她身上,像是在守护着他的珍宝
心里装着事,睡意就很浅。
大约四点左右,谢生醒了,他一侧头就看见蒲夏的睡颜。
她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浓密的睫毛似鸦羽,投下一片阴影,因枕头压着侧脸,嘴唇翘起微张。
谢生看得心跳有些快,想到这个漂亮、可爱、性感集一身的女孩,是他的妹妹,也是他的女朋友。
这种迭加的所属权让他内心涌起不可遏制的满足感。
他低头在蒲夏的额间落下一个轻吻,然后果断地轻手轻脚下了床,他怕再看下去自己就离不开了。
季节已经进入到昼短夜长的时候,谢生出寝室时天边还挂着碎星。
他呼出一团白雾,手插着兜从安全通道离开,然后一车直接开到了柳城夜色。
这会热闹了整夜的酒吧杂乱又困倦,充斥着酒味的空气与外面的清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谢生对这曾经无比熟悉的环境,内心竟然涌出几分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好像真的挺久没来了。
谢生熟悉地在黑暗中穿梭,很快找到了楼上那个房间。
开了门,他伸手直接“啪”地一下打开了开关。
房间里面立即传出了一声“操”,谢生果断地朝旁边一躲,下一秒一个酒瓶就在他刚站的地方炸开。
“张老板这准头,一如既往啊。”
一个颇为健硕的大汉从床上坐起,眉头皱成山瞪着门口拖着懒散语调的谢生,没好气地吼道,“你还敢在老子面前出现,还他妈挑这个时间,不想活了?”
谢生似乎对于他的暴脾气早就习以为常,非常自来熟地关上门,坐到那张老板桌后,点了根烟,自在地抽了起来。
“想活啊,而且为了媳妇还想活得好点。”
谢生真这么想的,偏偏他身上散漫的气质为这句话打了折扣,落到张蒙耳中变成了不着调。
他火蹭蹭往上冒,对谢生继续吼道,“所以他们说你泡妞不来上班是真的?!”
谢生揉着耳朵,“张老板,你不心疼我耳朵,也心疼下自己嗓子行不。我不是泡妞,我是正儿八经追媳妇儿。”
张蒙翻了个白眼,向后一倒,用被子盖住头,不想再听谢生鬼扯。
他和自己这个年轻的合伙人可太熟了。
不说旁的,单是能在声色场轻松周旋在不同人之间这条,不是极度薄情冷意,很难像谢生做的这么好。这么个人说自己正儿八经追人,谁信?
可不管他信不信,谢生并不打算放他这么睡过去。
“张老板,你不想一辈子就守着这个一个店,对吧?”
“我们的顾客挺多的,还有专门从省城来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在省城那边开个店……小米是不是也可以在那边读书了?”
一大早一个人一直在你耳边哔哔哔,谁能睡着,再加上谢生的话确实让人心动。
所以,张蒙又睁开了眼睛,“别废话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赚钱啊。”
张蒙终于认真打量了下他的神情,确实不像开玩笑,他满腹狐疑,“你咋了?是谁以前说能开好一家店就差不多了,怎么突然就想扩张了?”
“理由我刚说了啊。”
张蒙头往后一仰,嘴一撇,又仔细来回地看了看谢生,“真的啊?”
“假的我跟你废这么多话,你觉得我平时很喜欢聊天吗?”
不喜欢。
恨不得什么都不说,所有的事都让周围人揣摩着他的意图做了。
张蒙这么一想,来了精神,困劲也没了。
一方面是赚钱,另一方面,他非常好奇那个能让谢生收心的姑娘到底是何方神圣。
张蒙推了把谢生的肩膀,“那姑娘是谁啊?啥时候带过来给哥看看。”
谢生爽快地应了,和张蒙的交情,没什么好犹豫的。
“你小子有好好生活的心思,我也就放心了,之前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看得就让人来气。”
这话他姑也说过很多遍,说到最后都懒得再说,他也以为自己听得麻木了。
但现在因为心里装着个目标,话也就能听进去了。
他点点头,确实觉得一直像以前那样,不是个事。
以后他会好好生活,和蒲夏一起。
“你再说说刚才扩店的事。”
张蒙拿了一支烟点上,给自己提神。
两人抽着烟,一直聊到了日上竿头,最后心里都大概有了个数,简单罗列了下计划,等这些做完,谢生就被张蒙赶了出去。
“找你自己女人睡去,老子要补觉!”说完他就把门“砰”地关上了。
谢生也不怎么生气,手插着兜走出酒吧,想着刚才张蒙那句,忍不住笑了下。
我女人乖乖上课呢。
就在他心情不错准备回学校时,手机铃声响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谢生接通,话筒对面传来一个男声,“你好,请问是谢生吗?”
“我是萧成铭,昨天晚上我们在校门口见过,不知道你中午有没有时间,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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