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研究的结果,是农机具厂同意了邓琳琅在这个时代看来似乎很荒唐的要求,却也被要求在别人搞不懂图纸的时候,她要到场指导。
邓琳琅自然一是工科出身,可是有系统这个外挂在,不管出现什么问题,她都可以迅速利用系统的检索功能,找到最优解释出排除故障的方案,让陈厂长无数次庆幸自己当初应下邓琳琅要求的正确性。
很快平山市农机具厂(平山地区在改开的第三年改地区为市),便因为新生产的三样机器,在省里打出了名气,产品可以用供不应求形容,也让陈厂长更加看重邓琳琅,有事无事便自以为贴心的打电话请邓琳琅回平山市,便有了邓琳琅每十天半个月,总得回一次平山的旅程。
而前进村手工合作社一旦有人来谈订单,邓琳琅同样每次都得到场,否则订单往往签不成,导致她每次回平山都是行色匆匆,让许慧丽想逼她相亲都没有机会。
在永安县与李卫东的合作,也有了眉目,忙的飞起的邓琳琅,果断用百分之十的利润,换来自己不插手具体事务的自由,才算没给自己百上加斤。
此时她的主要精力,再一次被福利院占用——计划生育政策的全面落实,早已经推广到了永安县的角角落落,有人又把女婴扔在福利院的门口,邓琳琅不得不再一次来到县妇联。
“小邓来啦。”刘主席一见邓琳琅,就高兴的跟她打招呼:“听说你现在忙的见不到人,今天咋有空来我们妇联指导工作了?我可听说了,你总来县城看杨副部长,是不是觉得杨副部长的权利比我的大,就看不起我这个妇联主任了?”
正在打量着刘主席新换办公室的邓琳琅,没想到刘主席竟拿杨金环说事儿,不免叹了一口气:“我跟金环姐是亲戚,看望她是出于亲戚关系,可不敢看不起主席。这不,我一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主席你,现在又来给主席添麻烦了。”
刘主席还是眉眼弯弯:“你们向阳花福利院,可一向是自给自足,是咱们永安县妇女的一面旗帜,只会给我们脸上增光,哪会给我们这个清水衙门添麻烦。”
对于刘主席若有似无的高帽,邓琳琅可不敢接:“主席,我们以前能自给自足,是因为养的人少。可是昨天又有人把孩子放在我们福利院门口,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你说照这么下去,我还能自给自足吗?”
“这些人真是……”刘主席收起脸上与邓琳琅玩笑的微笑,气愤的站了起来:“计划生育政策是国策,任何人都不能破坏。各大队的工作是咋抓的,孩子都生下来了,她们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天天向妇联报告形势大好,节育率大幅度提升。”
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刘主席如此气愤,邓琳琅一句劝慰的话都没有。不是她心狠,眼看着一位年近半百的人情绪如此起伏,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而是她觉得这种情绪起伏并不能解决问题。
刘主席自己平息了一下怒气,才问:“都是多大的孩子?”
“一个看上去两个多月,另外两个应该都是刚生下来不久。要不是三个孩子都太小,今天我都想给你抱来了。”都是刚出生不久就扔掉,弃养的决心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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