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富比许茂林还不耐烦:“我看就是对她太宽容了,搁别的生产队,她这样的都该开□□会了。”
本来听到许茂林的话来了脾气的邓琳琅,听了许大富的话反而消气了:许大富说得不错,小庄头生产队的人算是质朴的,哪怕原身“诬陷”人被抓了现行,也只是关进牛棚自己反思,没有开□□会进行人身攻击,更没上报公社知青办给原身档案里加一笔黑历史。
放在别的生产队,早开□□会从精神上击垮人了。
于是邓琳琅决定不与他们计较,做出一脸遗憾的样子说:“我还以为自己的药能帮上忙呢。”
许大富不屑的瞪了邓琳琅一眼,觉得她简直痴人说梦,一个关进牛棚的人能有啥药,就算有也是人吃的,对已经拉水的牛能有啥用。
许茂林却眼前一亮:“你有药,啥药?”
别怪许茂林着急,他现在真有点病急乱投医了,两头牛对于生产队来说太重要了,秋收后平整田地全指着它们出力呢。
听他发问,邓琳琅也不端着,从兜里拿出两个黄纸包来:“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平市兽研所的特效药。我来了两年,咱们生产队的牲口一直好好的,就一直没拿出来。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原身家所在的平市是不是有兽研所,邓琳琅并不确定,可给两包药找个出处是必要的。就算平市没有兽研所,她也可以说自己离家太久记错了——公社都有兽医站,平市总有相应的机构,她离家已经两年多,记错了应该说得过去。
许大富有些不信任的看着邓琳琅手里的纸包,嘴里嘟嚷着:“就算是兽研所的药,谁知道对不对症呢。”
许茂林却已经伸手从邓琳琅手里接过了药:“兽医站一直想不出办法来,牛这么拉下去,身子拉虚了不知得养多长时间,不如试试。”
许大富虽然不信任邓琳琅,可想让牛快点好起来的心跟许茂林是一样的,甚至比他还要急切——许茂林是生产队长,担心牛不好起不影响翻地。许大富是牛倌,牛生病了肯定会有人认为是他照顾不精心,要是牛再不好起来,说不定会有人借此夺了他养牛的活儿。
“那咱们就试试?”有许茂林在前头顶着,许大富也想试试:“要不先给一头牛灌下去看看?”
邓琳琅忙说:“不用灌,少拌点料给牛自己吃就行。”说着自己动手拌起料来——系统就是这么告诉她用法的,邓琳琅正好试试系统会不会坑自己。
牛都两天不吃料了,许茂林和许大富都觉得邓琳琅说的不靠谱,等看到牛舌头真一卷一卷把拌了药的草料吃进肚子里,一齐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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