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自然要给你个名分,娜仁托娅既已占了位置,总不能休了她,就只好委屈心肝儿领个侧妃的名头,不过你放心,王府里决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之后无非是些拍胸脯下保证的话,她脑中乱得很,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耳边忽然响起娜仁托娅的话,她说“你这样的人,他怎么能放手呢?”
她抬眼看着满脸憧憬的陆震霆,怔怔说不出话来。他亦收住笑,低头吻了吻她嘴角,“怎么了?高兴傻了?”
青青匆忙移开眼,视线落在他胸口的麒麟纹上,呐呐道:“我这样的身份,是绝不能……”
“怎么不能?我这儿就没有干不成的事儿,你别怕,到时候咱们生他十个八个的,再没人敢多说一句,就是不生,但凡有爷在,也不能让人欺负了你。”
“好……你若是喜欢……就都随你。”
“桥上风大,咱们回去吧,爷一大早出来寻你,连个垫肚子的东西都没来得及吃。”
陆震霆半搂着青青志得意满地往玉笙院去,原本他一个整日都想赖在玉笙院不走,但无奈军中有事,不得不上衙门报道。
午后,青青独自坐在春榻上发愣,春儿端了茶水来,正要劝她去眯一眯,没料到她仿佛突然间回了神,吩咐道:“你去把针线笸箩找来,我要用。”
春儿道:“今日光不怎么好,姑娘要绣什么,奴婢替姑娘做吧。”
“不必,你只管去拿。”
春儿转身去找针线,青青的视线却越过她落在窗外的江淮之身上。
她暗地里攥紧了手,再等不得了。
夜里,陆震霆歇在自己房中,叫人把香云领了过来,作弄一番却觉着没滋没味,到底还是不如心上那个,任她或嗔或喜,他都看着高兴。
因而越发地懒,半道就把人掀起来,扯上一把长发往下面按。
隔了一会儿终于散了气,陆震霆靠在床上正琢磨着该怎么打发香云,稍一抬头就撞见她面带纯色,细声细气说道:“奴婢伺候的不好,奴婢……奴婢……”
这下眼看就要抹泪,好在陆震霆还有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便拉了她一并躺到床上来,温声道:“你伺候得极好,爷正要赏你。”
香云低着头两腮飞红,“奴婢有愧,只怕当不起王爷赏赐。”
陆震霆觉着她太不识好歹,正要撒火,香云便已站起来跪在床下,“奴婢有一事,想着如不向王爷禀告,实在于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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