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嗷嗷叫着捂着眼睛跳开,躲到老婆身边,告状。
金宝贝说他纯属活该。
她声音柔得能滴水,把小祁芭好一顿夸,夸他聪明又能干,虽然小呢,却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先不管那个药到底能不能通过临床试验,有没有效果,就冲他这个心意和执行力,就值得夸奖。
祁远也夸弟弟,“不愧是咱家的脑力担当,爸把最好的脑子生给你,你用这颗脑袋救他,爸要是真醒了,你就是咱家最大的功臣!”
全家都夸了,小孩转头看向慕曳。
慕曳:“这家公司当初没给错人,就是你的,江家现在知道气死了。”
小孩抿抿嘴,向上翘了翘。
作为一款临床药物,想要上市真正应用到实际临床治疗上,还要经历许多的程序步骤,少则三五年,多则十数年,但祁连深显然没有这么多时间可以等。
他们决定假如之后祁连深还没有醒的话,会考虑在第三期或第四期临床试验的时候,服用这种药物。
公司彻底稳定下来后,一家人就轮流去医院照顾祁连深。
金宝贝和小儿子一组,慕曳祁生一组,祁远苏书一组,苏书的脸还没好,鼻子上还包扎着,被祁远接回家后,整个人沉默了很多,但看着比之前钻牛角尖的时候要舒服很多。
三月后——
慕曳临近预产期,全家人都紧张起来,也没时间照顾祁连深了,全部交给娟姨和护工帮忙。
一家人都守着慕曳,还提前住进了医院,金宝贝都快紧张死了,简直把医院当家住了,妇产专家都请了一个团队来待命。
祁生这个准爸爸紧张得一整月都没睡好,时间长了,那双桃花眼下面一圈黑眼圈,青黑青黑的,比慕曳这个当事人看着还憔悴。
孕晚期的时候,慕曳胃口大了很多,看着比之前清瘦的模样,多了两分圆润,反而越发好看起来,也多了两分柔和。
进产房那天,全家人都紧张兮兮等在门外。
金宝贝满脑门的汗,握着二儿媳的手,不停地喝水,个把小时等下来,她已经跑了好几趟厕所,苏书也紧张盯着那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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