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县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跟着来了庄子一次,地被分成了好几部分,每部分前面都有一个牌子,做了标记似乎什么品种的水稻,县丞面露犹豫,示意盛棠到一边来说。
确定劳作的村民听不见后,“县主,县令大人来的第二年就试过这些外地的水稻,虽然如今隔了些年份,应该也有所不同了,但其实希望不大。”
县丞带她去了县衙,找出了之前县令所做的卷宗,仔细一看,知名地区的水稻在这儿培育情况如何,十分详尽。
盛棠不得不赞叹县令的工作热情和严谨度,这可太有用了,“候大人真是个好官啊。”这样的官员,竟然一直被限制在此,只能说,灭国不奇怪了。
“这数据十分有用,”盛棠肯定道,“陈大人,我那庄子没有不继续的道理,以后也还有别的作用,你去告诉候大人一声,卷宗我先借阅一段时间。”
拿出地图,结合卷宗记录,盛棠发现,越是靠近海南气候的水稻品种,效果越好,在文库里对比世界地图,盛棠瞄准了越南……
盛棠书信一封快马加鞭朝琼州而去,看能否通过官方渠道去往越南,可等拿到盛父的回信,确是让盛棠冷了眼,“荒唐啊……”
朝廷是别指望了,连知府的俸禄都能被从中作梗,看样子,老皇帝是越来越无力了,去往越南,只能花钱了!
要致富,先修路,但修路的花费更多,在没有经济基础的前提下,没有朝廷的支持,根本就是死循环,满纸的海南发展计划,通篇都是偌大的两个字——缺钱!
往后几天,盛棠没让县令安心学习,而是和他一起翻阅户籍,赚钱,已经刻不容缓。
“候大人,以往的流民大多都无之前的户籍文书,县衙也未曾细究吗?”
“都是可怜人,大部分都是真的落了,只要安分在本地生活一段时间,都能拿到身份文书,这也是各地接待流民潜规则了。”候大人手上未停,对这些之前没有文书和工种的百姓进行专门的记录。
等众人筛选记录完毕,让衙门的官差到这些家庭去进行调查访问,问他们会什么,若有烧窑,冶铁等技术,只要有意愿,都可以领县衙的工钱或者工粮。
“县主,就是烧好了瓷器,运输出去,也容易磕碎,且万宁县也买不起铁……”
看样子以后还得开铁矿,又是钱呐,盛棠决定道,“候大人,我打算做琉璃,透明的琉璃。”
在县令和县丞都不可置信的目光下,盛棠十分淡定,“我大概知道原材料,至于配方比例,就得靠匠人自己摸索了。”毕竟,不同的技术,环境,会造成不同的细节区别。
琉璃的手工艺掌握在朝廷和最有钱或者有势的那一批人手里,县丞只当是县主有手段得知了‘天机’,县令却觉得,和物理一样,是县主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学问。
“县主,我能学吗?”学习的心,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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