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空点了点他的后颈:“腺体,看你一直在碰,是我留的标记有排斥吗?”
阿修和我的匹配度那么高,理论上不可能有任何排异反应。但他之前经历过那样的事情,我不能确定他的腺体是不是和普通omega的一样。
阿修僵硬一秒,飞快地摇了摇头。
即将出口的话好像让他很难以启齿,他躲开我的视线,结结巴巴地解释:“不是……只是我、我的……很混乱,所以偶尔会不舒服。”
前面两个字他还说得很清楚,但最后却越来越含糊不清,“易感期”三个字仿佛变成一团黏黏糊糊的棉花,被他吞进嘴里堵住了喉咙,怎么也吐不出来。
omega不会随随便便和别人谈论自己的易感期,特别是在alpha面前,那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是在蓄意勾|引。
但阿修从来没有接受过omega相关的教育,他完全不知道这些知识。
他是一张被揉皱的白纸,只等着我想方设法将纸重新摊平,然后再涂成我喜欢的颜色,折成我喜欢的样子。
我又开始心痒,但这回我克制住了自己。
我已经改变了主意,决心不能像最开始将他带回家的时候那样粗鲁随便,对他肆意妄为,那不利于阿修的心理健康。
事实上他现在有点抗拒alpha的接触,偶尔我靠近他的时候,他会先下意识绷紧身体,表现出防备和试图逃离的意图,等发现我真的什么都不打算做,才慢慢放松。
虽然带有强迫意味的做法会让人兴奋,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快乐,岂不是会显得很没有成就感?
我没有逼他,转而岔开话题,问他想不想要一个终端,这样我就可以把家里的大部分权限开放给他,如果我在外面,他有事想找我也会更加方便。
但阿修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了,他说这样没有必要,反正通过231也可以随便联系到我。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他不会轻易答应。
使用终端必须绑定自己的个人信息,而权限共享意味着我会掌握他的全部资料。
可就算知道,我还是忍不住偶尔地试探他一下。虽然这不太可能,但我还是抱着一丝希冀,想知道阿修会不会主动地和我说什么。
显然,每一次都失败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成效。
最开始他还会满脸戒备地看我,但随着次数增多,他已经学会了用最正常不过的态度敷衍我,甚至还为此编了一套说辞。
阿修说他没有亲人和朋友,又欠了很多钱,经常被催债的人追上门打。碰到我的那天他刚从那群人手里逃出来,却没想到突发了易感期,只好躲在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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