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来,我发现赵师弟对楼首座越发顺从,二人简直可以用’如胶似漆’来形容,而楼孟让见我修为筑基,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想强逼我顺从做一个听话的炉鼎,可是我宁死不从,他倒也没有杀了我,而是派了我昔日的伙伴,我的赵师弟来劝说我!这时我才知道,赵师弟早就被他……”
“住口!简直一派胡言!”“楼孟让”似是听不下去,站出道:“此女定是与艳姬一伙,妄想转移众人视线,本座好好的站在这里,她们却说我早已死在妖女手中,还说本座修炼采补之法!现在你不仅欺师灭祖,竟还污蔑你的师弟!岂有此理!”
方才在羽道灵那里吃了亏,此时纵使再气愤,赵宁凡也不敢贸然上前刺杀廖宝儿,只是一双眼睛瞪着,似要喷出火来。
廖宝儿见状,不由脸色一白,江有义道:“你放心,有三尊和羽仙尊在此,他们不敢乱来。不要怕,勇敢说出来!”
廖宝儿点了点头,半垂着眼眸索性不再看赵宁凡,只继续说道:“赵师弟早已不是我从前认识的那个好师弟了,已经被楼孟让调教成了听话的炉鼎和杀人训人的利器!他多次劝我像他一般从了楼孟让,此事未果,他便给我下药!若非江有义赶到,恐怕我早已不在人世间!”
“赵宁凡!你为何要如此害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廖宝儿猛地抬头,睁大双眸亦怒视着“楼孟让”,“我爹爹收养你,我们全家都将你视如己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我!”
场中不少人开始议论,廖宝儿所言有因有果,不像是假话,而一切也都正好佐证了江有义的说法。
此刻“楼孟让”竟无法反驳,就连司马执事和余长老等净琉派门人都开始拿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楼孟让”不由地慌乱起来,跪在司马冲面前道:“司马执事,您要为我做主,一切的一切您是知道的,你不能不管我!”
岂料司马冲还未言语,“楼孟让”只觉身形一轻,竟被一股力道隔空抓去,随后不由自主地跌撞在羽道灵面前,但见他单手掐诀,将他身上的易容术和障眼法去了个遍。
众人大骇,此人露出真面目,竟真的不是楼首座!而是个容貌昳丽,偏阴柔的玉面少年郎!
“啊!是了!他应该就是那位廖宝儿所说的赵师弟!”
“天哪,真没想到净琉派竟真的出了这档子丑事!”
……
江有义顺势解释道:“大家猜得不错,他便是廖宝儿的师弟赵宁凡,我当时赶到正巧救了宝儿一命,顺便也得知了招云峰里的污秽之事,正因为如此,楼首座自然是不会放过我。还约了我师叔羽仙尊前去赴宴,妄想给我师叔下药,便是那次他死在了我的手上。而这位赵师弟后来却不知所踪,直到假的楼孟让出现,我们才知道赵宁凡因为熟知楼首座的一切,便扮成了他,继续在净琉派逍遥法外!”
她将经过简单说了,故意略去楼孟让觊觎羽仙尊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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