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亲吻她,不和她圆房,却喜欢舔她手指,舔她脚,在她脚腕上挂铃铛,甚至还会将她按在床上,压在身下,死死地盯着她。
有时他能盯她许久,盯到凝玉困意深深,忍不住想睡觉。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和她圆房,只是一直手撑着头,抿紧薄唇,眼神阴沉地看她。
这时候,凝玉会觉得他眼底黑暗处,在闪烁着一簇野火。
一明一灭,一点即着。
在烧着他自己。
总而言之,她完全不懂谢衍这奇怪的行为。
她想不明白,明明他们都是夫妻了,为什么他还不和她圆房,却喜欢像狗一样舔她手脚。
凝玉也想过,他是不是身有隐疾,不太行……
但看上去又不大像是不行……
……
凝玉想及此处,颇为忧伤地叹了口气,又用一种极其怀疑的眼神扫了谢衍一眼。
似是感受到了这目光,谢衍懒懒掀起眼皮,目光凶狠凛冽,凝玉被吓得一个激灵,赶忙收回这怀疑的眼神。
“好啦,我收回刚刚的话,我不这样说你了……”
凝玉眸子亮起,黑亮如葡,她心里一直记挂着她皇兄的事情,便又朝谢衍娇笑,求他:“夫君——我可以不问你这女子的事情,你若想把她留在府里我也……”凝玉停顿了下,咬咬牙又道,“我也可以同意,只要你这次帮帮我皇兄,好不好?”
只是,她这话说完,耳边还未传来他声音,一阵碎骨的痛意便蓦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很痛,凝玉只觉自己的脚都差点被他掰断。
“谢衍!呜呜,好疼!”她痛得哭了出来,接近崩溃地叫了他名字。
“你皇兄的事?”谢衍不为所动,放下她的脚后单手撑在床榻间,缓慢倾身靠近她,“小公主,你什么时候学会和我谈条件了?”
“这不是谈条件!”凝玉分外焦急,也顾不上害怕了,抬眸迎上他的目光,和他对峙,“皇兄现在出事了,他是我的皇兄,是我的哥哥,你帮帮他不行吗?而且,皇兄绝对是被人陷害的,他是郢国太子,怎么可能会刺杀父皇!”
凝玉的皇兄是郢国太子,名为萧知,半月前,宫内举行寿宴时,忽有几名刺客拔刀,朝皇帝刺去。
虽有禁军护卫上前救驾,但皇帝还是被刺伤,至今都在养着,后刺客见刺杀失败,又无处可逃,便纷纷咬舌自尽。
有一名刺客被当时的禁军统领刘煜及时扼住喉咙,无法自尽。
后,在百般的严刑拷打下,那刺客供出了幕后主使,言是受当朝尚书令和御史中丞指使。
而这两人,恰恰是太子萧知的心腹,来往甚密。
皇帝听此,气愤不已,勃然大怒,下令将两人收押,下廷尉狱,刑讯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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