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句:“宁后是怎么死的。”时,浑身僵直。
“你们、你们……”
“老实回答!”秦缘毫不客气的一刀惯入地面,削铁如泥的利刃擦着脖子刺破了石板。
那人吓得瑟瑟发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
眼见那匕首又被拔出,悬在脑袋上,男人疯狂蠕动崩溃大喊:“奴才当初就是个扫地的,连宁后的面都没见过几回,哪里、哪里知道这种事?”
“你不是和别人说……”
秦缘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就崩溃抢先:“我都是胡说的,胡说的,我真的不是,真的不是伺候宁后的。”
他呜呜咽咽的哭了一阵,哭得涕泗横流,两人嫌弃后退根本不想靠近。
“我知道,知道有个伺候宁后的宫女,她出宫就嫁了人,没到时间就出来了,她肯定知道什么。”
还有这事?顾祈霖挑眉,与秦缘对视一眼都十分意外。
那人报了地址,离有些距离。
顾祈霖指了指他,秦缘想到那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的姑娘,冷哼一声,利索的把他手筋脚筋挑了。
若是发现及时,还有可能接回去,若是……
她们走后,没有人发现,一个身影潜进其中,一把火烧了整个屋子。
而他那受尽虐待的夫人昏迷中醒来,就得知丈夫去世的喜讯,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卖掉家产离开此地重新开始。
却说顾祈霖与秦缘得到消息,给宁怀赟留了信,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那个宫女。
按理每个外放的都会给一笔安置费,虽说是年纪大了,但出来的宫女都是抢手的,十里八乡的人家争着要。她们去了那地一问,居然没有人知道谁家女儿做了宫女。
等她们报了那宫女的名字找上门去,更是大吃一惊。
那宫女竟住在偏僻的山脚下,嫁了一个柴夫,勉强足够温饱。
她们找上门时,那宫女十分惊讶,第一时间不是询问而是面露警惕。
她丈夫出来问:“怎么回事?”
她脸色变了变,推着丈夫进屋,勉强笑着问两人:“你们找谁?”
“我们找你,有些事……”顾祈霖话还没说完,就见她脸色一变,居然扑过来想动粗。
秦缘手一转摸出腰刀,“铮”横卧身前,置在她的脖间。
冷声道:“你若老实说话,我们就放你一马,若是不老实……”
宫女被脖子上的刀给吓到了,不情不愿的答应,只是要求必须去远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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