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闻然毫不客气地说:“我很介意。”
陆文生表情讪讪的放下烟,略显无措的坐在床上:“那,蒋先生,你想问什么?”
蒋闻然神情冷淡,慢条斯理地说:“陆先生,你在警局的时候应该有所隐瞒吧。”
陆文生的表情有些僵硬,嘴唇微动:“蒋先生,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案发当日白天你确实在H省的Z市一家工厂出差,但当天下午的工作结束的早,你四点多就回房休息。根据工厂的人供述,你四点多回房后再出来就是第二天早上,期间曾有人敲门却并无应答。从你出差的地方到B市只需要5个小时车程,我完全有理由可以怀疑你是从工厂离开乘车来到B市,实施罪行。”蒋闻然目光冷静锐利的盯着陆文生,道道目光犹如利剑。
陆文生瞪大眼睛,神情激动的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杀人,就算你是警察也不能血口喷人!”
蒋闻然不为所动:“我不听人辩驳,只相信看到的证据。如果工厂附近的监控录像有拍到你在车子上,那么我们也许可以把你刑事拘留。”
陆文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骗我是不是?怎么可能这样就把我刑事拘留,我明明没有做过什么。何春兰真的不是我杀的,无论如何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是我儿子的母亲,我就算再不喜欢她也不会对她动手。”
“空口无凭。”蒋闻然神色平静:“我只相信证据。”
陆文生的双拳握紧又松开,上身微微颤抖,眼睛瞪得很大,表情激动的怒视蒋闻然。
蒋闻然此时面对陆文生侧坐在椅子上,单手搭在椅背,另外一个手肘放在梳妆台上,双手交叠在胸口,姿势压迫,表情冷静的看着愤怒的陆文生。
屋内灯光昏暗,头顶的白炽灯管带着暗白色的光打在两个人的脸上,蒋闻然五官深邃,俊美冷硬;而陆文生的脸上则是带着时光留下的深深线条,是个疲惫的中年男子。
半响之后,陆文生犹如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肩膀,背脊佝偻的坐在床上,低声对蒋闻然说:“蒋先生,我那晚,我那晚真的没有离开工厂所在的H省的Z市。”他说到这里,仿佛下定了决心一样,深吸一口气说:“我有人证。”
蒋闻然说:“那这么说,你是承认自己案发当天确实离开工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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