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吃午饭时,门被咚咚敲响,齐映月没有胃口,也不想动,弱弱回道:“我不饿,不吃了。”
过了一阵,萧十七的声音响起:“齐月亮,你怎么了?”
“没事。”齐映月不想与萧十七纠缠,振奋起精神回答。
门被推了下,萧十七接着不客气地说道:“齐月亮,再不开门,我直接闯进来了。”
齐映月知道萧十七能说到做到,她烦躁不已,撑着起身前去打开了门。
萧十七手上提着食盒进了屋,闪身挡在齐映月前面,眼含焦急打量着她,关心问道:“你病了?”
“没有病,有点儿晕船。”齐映月没心思搭理萧十七,从他身边走回塌上坐下。
萧十七闻到屋子里淡淡的酸味,拔高声音说道:“你怎么不早说!算了,你等着!”
齐映月不知道萧十七让她等什么,见他提着食盒转身走了出去,依旧继续蜷缩着。
很快,齐昇小跑着来了,一进门就忧心忡忡问道:“月亮,你可还好?”
齐映月勉强挤出个笑脸,说道:“阿爹,我就是不大舒服,有点儿晕,没事。你可还好?”
“我没事,上午的时候我以为你在歇息,就在看书写字。”齐昇自责不已,心痛地说道:“我该早些来问一声,你向来要强,就算身子有个病痛,能扛就自己扛过去,从来不会吭一声,还是萧公子说你不舒服,我这个做爹的才知晓。”
齐母没了之后,齐映月坚强得很,做饭被烫到,不小心切到了手,都小心翼翼藏起来,生怕齐昇看到后,惹他伤心。
都怪萧十七这个碎嘴子,晕船又不是病,跑去告诉齐昇做什么。
齐映月心里埋怨,还得安慰齐昇:“阿爹,我就是这几天赶路累了些,以前我从不晕船,等我歇一两天就没事了。”
齐昇前去把窗户打开透气,倒了水递给齐映月,说道:“月亮你先喝点水缓缓,我去问下附近有没有码头,看能否靠岸,去给你寻个大夫瞧瞧,离京城还有好些天,哪能硬撑下去。”
齐映月刚说不用麻烦了,萧十七提着匣子推门走了进来,深深打量了她几眼,把匣子放在案桌上,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她:“你拿着闻闻,这里面是清凉的药草。”
齐昇见齐映月没动,忙帮着她接过药包,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眼神一亮说道:“月亮你拿着,这个里面好似有薄荷,陈皮,闻着倒能提神醒脑。”
齐映月只得接过来,一股清清凉凉的气息扑进鼻尖,的确令人精神一振,她道了声谢,听到萧十七笑了声,不由得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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