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素转头看去,然后又看向陆驿。
“大人,隔壁的张寡妇见到我们人,吓得就要跑,后来在水沟处崴了脚,被我们抓住了。”
“送到府衙去。”陆驿说着,好笑道,“这般胆小,当初何苦作恶。”
“我们也去看看。”殷素素说着便往外走去。
陆驿只好跟上。
到了府衙,陆驿将新发现的一一说了,又将张寡妇带了上来,张寡妇白着一张脸,嘴里抽着冷气,忍着钻心的疼痛时不时看向自己的右脚。
“堂下跪着何人!”
县令一拍惊堂木,张寡妇吓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半儿,赶紧喊冤道:“大人啊,民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突然,突然就有人要来捉我啊,民妇害怕,民妇当然要跑啊。”
“那你家院子里的狗洞怎么回事儿?你钻到人家床底下要干什么!”县令喝道。
张寡妇哭的更惨了:“大人啊,民妇真的不知啊,民妇院子里出现了一个狗洞,民妇更怕啊,民妇一个人住,也怕贼子啊。”
第4章 判案(二)
县令一皱眉,难道真与这张寡妇无关。
殷素素原本是坐着的,听了这话之后,缓缓起身道:“我们来府衙来的比你早,所以便去了解了一下。”
张寡妇愣愣抬头看她,脸上涕泗横流,好不狼狈可怜。
“你说你听到了小姑子和家里一个女子吵架,还听到了摔盆的声音,是不是?”殷素素问道。
或许是殷素素的语气太柔和,张寡妇便点了点头,道:“是,民妇确实是听到了的。”
“你如何确定,那其中一个是外嫁的小姑子?”殷素素又问。
“这不,这不应当的吗......孙家老太爷老太太挖出了个陶罐,罐子里好些个金子呢,这才盖了大房。这事村民都知道,这嫁出去的女儿自然也知道了,然后不就回家了吗?”
“回家了,自然是要闹着分一点,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能分呢,小姑子不依不饶,后来说盖了新屋,给小姑子姑爷一间屋子,这才消停了。但是本来小姑子姑爷都要回来住了,结果又闹分家了,那自然是小姑子吃亏,小姑子肯定要闹。”张寡妇说道。
“所以你没有看到是谁吵架,只是两个女子吵架,你便认定其中一个是小姑子,是不是?”殷素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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