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老猫不以为然,反而跟那鹿修澜说道:“你莫要学她,感情用事要不得。”
鹿修澜莫名其妙,不明白老猫跟他说这些做什么?也是一脸懵。
后来才听老猫叹道:“那个夏侯瑾,我老头是没见过,可是我瞧着你和我们小姐这也算是生死相交了,她对你还是如同从前一般,显然是真的不可能爱上你,。小子听我劝一句,早点放下我们小姐吧,我瞧这袖袖姑娘挺好的,今天吃晚饭还一直给你夹菜。”
鹿修澜原本因为他前面的话有些沮丧,这哪里还要老猫来说?夏侯瑾根本就不可能真的病死,早在那一趟和夏侯瑾出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所以沈羡之大抵这辈子是不会爱上自己的。
他也试图劝自己看开些,但是感情这种事情,不是自己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还是得需要时间。
但是听到老猫后面的话,就觉得他没个正形,“莫要乱讲,那袖袖姑娘和村子里的阿华两情相悦,就等着阿华他娘身体好些了,便来提亲。”
老猫这些天也在村子里转熟络了,听到这话连连摆手,“那阿华不是良配,三句话不离他娘的。”
鹿修澜觉得怎么听着像是听着骂人,但自己又没证据,只道:“这不是你们老一辈要的孝顺么?”
沈羡之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对于阿华的母亲,儿子孝顺自然是好事,可是对于未来媳妇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情。”典型的妈宝男。“这就罢了,关键也要个门当户对。”
“这乡下人家,条件都是如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里去,还讲什么门当户对?”鹿修澜闻言,接了沈羡之的话。其实他对这些话题是没有兴趣的,但是沈羡之主动提起时,他看过去时恍然看到身后那芭蕉树后面还有个尾随来的身影。
像是刀袖袖。
要说老猫是沈羡之的人呢,当下也十分明白沈羡之所说的门当户对是什么,只道:“话是这样,可是那阿华除了一张脸皮,却是什么也没有,好吃懒做,样样等着他那就苦命的姐姐姐夫来接济,那照顾他患病的娘做借口,整日里就在那家里蹲着,柴火也不去打,像是什么话,难不成他母亲的病已经严重到离不开人的地步了么?”
然而并不是,阿华的母亲还能在村口跟那些老太太老头们闲聊,阿华就陪同在旁边,旁人见了只说一句阿华娘有福气,儿子这样孝顺,换做是他们家的子孙,都不愿意这样陪他们。
那是陪么?那是孝顺么?那是懒。
“只怕等袖袖嫁过去,母子俩都要袖袖来养着,偏袖袖一心一眼都在那阿华身上,可把她阿爹阿娘急得上火。”老猫补了一句,随即叹着气道:“心肝宝贝一般的闺女,往后到别家去却要做牛做马,哪个做爹娘的不心疼?”
沈羡之闻言,“兴许阿华成婚会后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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