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随回过神来:“昨晚金朝喝酒了啊,言蹊开车带我们来,王妈就说让我们睡这边了……你们这……怎么了?”
陆徵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没什么。”
路随见顾嘉翰一直没动静,看陆徵抱着人上楼,下意识跟上去:“他不会发烧晕了吧?”
顾嘉翰当然没发烧也没晕,他就是突然有点尴尬,就躲在陆徵怀里不敢抬头。
陆徵蹙眉:“没发烧。”
“没有?”路随有点怀疑,“我看网上说同性之间容易那什么,发烧……”
“别胡说。”陆徵扭头道,“你小叔昨晚应酬辛苦,累了。”
陆徵走得快,拦着没让路随跟进房去。
路随:“……”昨晚应酬辛苦的那个人不应该是陆徵吗?
“你不是下楼了吗?怎么还站在这里?”言蹊从房内出来就见路随愣愣站着。
路随道:“哦,我陆叔他们回来了。”
言蹊皱眉:“不下楼吃饭吗?”
路随想了想:“不知道,我们先吃。”
此时,主卧内。
顾嘉翰尴尬得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小随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
陆徵好笑坐在床边,将被子掀开:“他也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奇怪的?好了,别多想,是我不好,昨晚不应该把你折腾得太厉害的。想吃什么,我给你拿上来。”
顾嘉翰想了想,撑坐起来道:“我下楼去吃吧,不然他们真以为我病了。”
陆徵忍不住笑:“腰还好吗?腿不软了?”
顾嘉翰的脸直接红了。
陆徵忍不住拥住他亲了亲:“我们嘉翰就是这么可爱。”
后来顾嘉翰没下楼吃饭,是陆徵给他送上来的。
路随和言蹊走时,上来看他。
后来趁陆徵走开一会,路随忍不住俯身压低声音对顾嘉翰说:“你晚上没那么纵着他,看他把你欺负成什么样了!”
顾嘉翰大窘:“陆先生没、没欺负我。”
“你就睁眼说瞎话吧。”正好陆徵回来,路随拉了言蹊道,“行了,我们就走了啊。陆叔,来日方长,别一下就把人弄没了。”
“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陆徵拧了眉就见路随拉着言蹊跑了。他回头看顾嘉翰,“你别听他乱说,那小子嘴上没把门!”
顾嘉翰嘴里的粥隔好久才咽下去。
路随的话里应该是明白同性之间是怎么回事,但顾嘉翰没看错的话,路随看他的眼底并没有觉得奇怪,他是真心怕他被陆徵欺负。
明明比他小一辈呢。
但顾嘉翰心里暖暖的。
他太开心了,先是和陆先生结婚了,现在又得到路随关心。
“傻笑什么?快吃。”陆徵在床边坐下来,望着他笑,“先休息两天,再带你出去转转,到处看看。想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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