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拉着他问:“吐了?”
宋也摇头:“没有啊。”
“哦,先把药吃了。”宁昭递给他一粒药,“我听路随说你喝了很多,醉了吧?”
宋也有些恍惚,他的确喝得有点头晕,估计再来几杯就真的要醉,他看了眼掌心的药:“醒酒药?”
“嗯嗯。”
宋也仰头便吞了。忍不住吐槽:“虽说今天陆先生和嘉翰结婚,但那些人灌酒也真是不要命,简直就是……”他的话说到一半,猛地怔了怔,突然转身又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就哇地吐了。
后背有一只手不轻不重替他拍了拍,接着是宁昭的声音:“吐出来就好了。”
宋也吐了半天,终于喘着回头问:“你这药催吐的?”
宁昭道:“你要这么说,也没错吧,但是吐完你是不是神清气爽啊?”
宋也:“……”我本来没要吐啊!
他突然想起顾嘉翰说不要随便吃宁昭给的药,真的是有道理的,毕竟他连自己都乱吃药。
一想起他大概率吃的三无药,出了事都没医保的那种,宋也顿时觉得头有些大。
宁昭突然弯腰问:“还想吐?”
宋也一下没回神:“什么?”
“不然你为什么一直趴着马桶不起来?”
宋也:“……”我他妈还想跳下去。
……
宋也和宁昭回去时,满场都没再看见陆徵和顾嘉翰。
“新人们呢?”宋也坐下问。
路随冷笑:“应酬完就先走了,我估计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看吧,现在就剩下许秘书和金朝他们在招待客人了。”
宋也诧异:“走了是什么意思?”
言蹊笑:“还能什么意思?也不想想今天什么日子?”
宁昭:“什么日子啊?”
路随轻嗤:“人生四喜,洞房花烛。”
……
陆徵和顾嘉翰出了酒店就径直驱车回了梅园新村。
他们没有大张旗鼓地来,就开了平时的车,这个点连停车位都没找到,绕了一圈最后还是停在了小区外。
顾嘉翰下车便笑:“哥,今天我俩大喜的日子,你说这怎么还不给点特权呢,停个车都这么费劲。”
陆徵伸手将他拉过去:“我人生最好的运气就是遇到了你,所以别的事情多点磨难也就无所谓了,比如停个车还能停这么远。”
顾嘉翰起初觉得停这么远运气也太差了,结果被陆徵说成了磨难后,瞬间就觉得其实也还好,因为他一点不觉得这就是磨难。
他笑着抬眸问:“你喝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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