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言蹊和路随看的恐怖片已经开播差不多十多分钟了。
整个放映厅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路随看着前面能男生都已经抱了女朋友五次了!
言蹊怎么还强忍着呢?
让男朋友安慰又不是丢脸的事,该不该和言蹊说别忍了?
言蹊正看得津津有味,边上的女生突然尖叫着把手里的爆米花甩了出来,正好碰到言蹊的腿,言蹊这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爬到了她腿上,她本能往路随那边缩了缩。
路随一把逮住机会抱住了言蹊一顿安慰:“不怕不怕,我在呢,言蹊,一点也不怕的。”
“啊啊啊——”
又是一阵尖叫声。
路随干脆捂住了言蹊的眼睛,抱紧了她:“没事的没事的,不看不怕,不看不怕。”
言蹊:“……”我想看,你能不能别捂着我的眼睛?
……
陆徵和顾嘉翰离开陆氏大厦时,这一片办公区域街上已经鲜少看到行人了,现在昼夜温差巨大,出门便感觉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
顾嘉翰来时是穿着短袖来的,到办公室才换的衣服。
陆徵将自己的外套搭在他的肩上,顺势拉紧:“别脱,你胃不好,注意保暖。”
陆徵自己开车时,金朝都会把他的车从地下车库提上来,停在门口最显眼的位置,让他方便取车。
顾嘉翰之前根本没睡醒,上车一沾座位便有些昏昏欲睡。
他还不忘说:“医院怎么回事,你还没说呢。”
陆徵将车子开出一段路才说:“我说了你别生气。”
“嗯……”之前是怕陆徵出事,现在都知道他没事,还有什么事能让顾嘉翰生气的。
陆徵瞥一眼副驾驶上闭目养神的人,说:“是草草被咬伤了。”
听到这话,顾嘉翰猛地睁眼坐起来:“怎么被咬伤的?”
“别激动。”陆徵空出一手握了握顾嘉翰的手,“有天晚上,它趁王妈不注意从家里跑了出去,我找到它时,它就躲在树丛里。我以为它是被小区里的宠物狗吓到不敢出来,就想把它抱出来,一时不察没注意树丛后有只流浪狗。那狗就朝我的手咬来……”
“你的手……”顾嘉翰脸色骤变拉住陆徵的手,又想去看他握着方向盘的手。
“我没事,就在那只狗扑过来时,草草冲了过来。”陆徵叹了口气,“它为了保护我被那只大狗咬伤了,去医院缝了七针,我不放心,让它留院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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