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对了杨定哥,你和那位姐姐怎么样了?”
杨定有些腼腆地笑了笑:“还行。”
言蹊来了兴致:“还行那什么时候带回家来见见呗。”
杨定不好意思说:“这……还早吧。”
后来全程都是言蹊和杨定在闲聊,路随抿着唇似乎还在做心理建设。
到机场时,杨定将车子靠边停下。
路随下车时突然说了句:“以后再也不喝醉了。”他特意走到驾驶室,朝杨定道,“你得拦着我。”
杨定笑着应:“好的,少爷。”
言蹊站在前头笑:“走了,路科长,干活啦!”
路随哼了哼:“不许笑了。”
“干嘛呀。”言蹊亲昵挽住他的手臂,“我觉得很可爱啊,我特别喜欢。”
妈的,言蹊有时候这情话说起来简直要人命。
路随的耳垂都泛了红。
两人进了电梯,分开之际,路随低头吻了吻言蹊:“晚上一起吃饭。”
“嗯。”
……
顾嘉翰水土不服病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有精神跟着宁昭和宋也在村子里到处转转,他给陆徵发的信息陆徵没回,不过这两天股东大会,大约是在忙。
这里是真的是穷,他们也是真的需要药,顾嘉翰算是切身体会到了他们为什么不要衣服了,因为对他们来说,衣服真的不管用。
其实这个认知,在顾嘉翰第一天到达这里时便已经有了。
酋长听说他们决定捐赠后很是高兴,非要顾嘉翰去他家里做客,说是他妻子做得一手好菜。
宁昭借口说还回去看一个细胞培育,宋也着急忙慌说之前在附近看见过一种珍稀鸟类还想去看一眼。
于是,就顾嘉翰一个人被酋长热情地带回了家。
直到坐下开饭,顾嘉翰才知道为什么宁昭和宋也跑了。
他看着女主人热情地端出一道道“当地名菜”:煮蝗虫、烤蟋蟀、油炸白蚁、高汤象鼻虫……
……
说好去看鸟的宋也此刻坐在床边咬着压缩饼干,他看了眼宁昭:“你说嘉翰现在吃得快乐吗?”
宁昭往嘴里塞了口干脆面:“也许吧,都半小时了,还没来呢。”
宋也想起之前被邀请去酋长家吃饭的情形,忍不住哆嗦了下:“那上汤象鼻虫,我是真他妈不能忍,白花花的漂在水里,我……不说了不说了,我快吐了。”
他抬头发现宁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捂住了耳朵。
宋也:“……”
不多时,顾嘉翰闯了进来。
他看着一个吃着压缩饼干一个啃着干脆面的朋友们:“……”
宋也抬头笑:“回来了啊,哎呀,瞧瞧我顾总,多幸福还有人请吃饭。可怜我只能吃点压缩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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